“哈哈,能者多勞,能者多勞嘛。”姚慶平笑道:“關於勞動人事製度的改革,剛開始確實是我操之過急了,老幹部們還是很講風格的嘛,你的建議和處理辦法很好,所以這個工作你不能回避,現在也用不著彙報,以後就一個原則,我這邊掌握大局全局,你那邊配合協助,如果有個老同誌想不通,我就打出你這張王牌。”
“沒問題,我一定盡力而為。”頓了頓,陳子濤道:“姚書記,這次我來找你,主要是,主要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哦?你說來聽聽。”姚慶平很期待的樣子。
無論從哪個角度分析,陳子濤都算得上是縣委大院裏的焦點人物,姚慶平剛來時並不了解,現在他知道了有的人他繞不過去,雖然心裏對陳子濤不以為然,但以陳子濤與郝偉明書記和周仁強縣長的關係,姚慶平不得不予以重視,漫長的仕途上朋友最多也不嫌多,敵人有二三個也會是絆腳石,姚慶平深深地認識到,起碼不能讓陳子濤這樣的年輕幹部成為自己的敵人。
“姚書記,事情是這樣的,我還兼任著機關黨委副書記一職,在機關黨委裏,我分管後勤和生活,特別是縣領導的生活,所以,所以我要關心一下領導的個人生活。”
姚慶平聽出來了,“噢,是私事,還是我的私事,小陳,你直接說出來吧。”
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陳子濤才道:“這個這個……我是來做媒的,姚書記,我知道你現在單著,所以,所以我想給你做媒來著。”
姚慶平一楞,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陳子濤忙道:“姚書記,對不起,我是認真的,不過,不過我是不是太冒失了?”
“不是,不是,你這是在做好事嘛。”姚慶平問道:“謝謝你,小陳,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這女方是誰呢?”
有門,陳子濤心道,想了想,他陪著小心說道:“女方也在縣委大院工作,姚書記應該能想到她是誰。”
在縣委大院裏上班的人不到一百五,女的不到三十人,排除了小女孩和已婚的,沒結婚的更象是稀有動物,姚慶平當然能想到是誰。
“小陳,你說的是穆桂蘭同誌和楚菁菁同誌吧?”
“正是,正是她們中的一個。”陳子濤偷偷的瞄了姚慶平一眼。
笑了笑,姚慶平不置可否道:“小陳,關於穆桂蘭同誌和楚菁菁同誌,名聲似乎不太好吧。”
陳子濤解釋道:“姚書記,我是這麼認為的,一方麵,看人固然要看人的過去,但更要看人的現在和未來,另一方麵,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有的人犯了點錯,別人會把更多的錯誤按到她的頭上。”
“嗯,你的這個觀點我同意。”點了點頭,姚慶平含笑問道:“小陳啊,我有一點點奇怪,你怎麼會想到幫我做媒呢?”
“一是責任,我做下屬的責任。”陳子濤認真地說道:“二是穆桂蘭同誌和楚菁菁同誌有這方麵的意思,姚書記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媽以前與穆桂蘭同誌和楚菁菁同誌的關係不錯,論輩份的話,我得喊她們穆姨楚姨,現在人家表示了這方麵的意思,我不能置之不理啊。”
姚慶平沉吟了一下,“那麼,那麼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