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田月英被撥弄的難受,哼哼著,手摟著男人的腰,就想把男人給拉到自己的身上來。
\t自從被鎮上稅務所的錢水舟給用酒灌醉,強行和自己睡了,田月英就有些無所謂了,反正能從錢水舟那裏得到免稅的好處,自己就算是以身相許吧,後麵再麵對錢水舟時,反倒輕鬆的多了,時不時還和錢水舟一起出去吃吃飯打打牌的。
\t這個派出所的所長雖然長的還端正,身材也魁梧,就是太粗魯,第一次打牌,散場了借口送自己回去,結果在那麵包車上就把自己衣服給撕了...一來二去,田月英自己都記不得是什麼時候就滾在一起了。
\t周超其實心裏是憋著火,為著無名女屍的案子心裏總是不踏實,又沒法找人宣泄,這是不能說的事。
\t想來想去,和自己相好的幾個女人,臨時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才想到了田月英。
\t第一次用強,占有了田月英,後麵幾次他再找田月英的時候就很順利了,好像這個女人似在渴盼等待著自己一樣。
\t兩人約會的地方也是每次都不同,田月英租的小門麵,賣東西睡覺都在一起,狹窄不說,大街上讓人看到,麵子上還是難看。自己的派出所宿舍人上人下,一堆人出進,不方便。
\t所以麵包車上,龍柱山的山腳樹林,新河橋橋墩那,野汊蕩岸邊的野草坡上,都成了兩人野外快活的好去處。這讓周超和田月英都有一種新鮮的異樣感受。
\t田月英的老公吳楓華腿有點殘疾,小兒麻痹症引起的,但家庭條件在清溪鎮十裏八鄉的算起來還是說的過去,排在頭裏的,吳楓華可能心裏總有些自卑,脾氣暴躁,動輒就上演武鬥大戲。在吳家塘村的名聲不是很好,與鄰居相處的關係也很稀鬆。
\t田月英的父母笑眯眯的生生收了吳家厚厚的3萬彩禮錢,硬是棒打鴛鴦,把田月英和她的初戀給拆散,嫁到了吳家塘。
\t婚後被暴揍了幾場後,鼻青臉腫的包著頭躺了好幾天,下不來地。後麵吳楓華在外麵幹活,瞎混,甚至把髒病傳染給自己,還死活不承認,田月英也就心灰意冷,對婚姻對生活了無期盼,倒是吳楓華隨包工頭到外地打工去了之後,田月英反倒有一種解放的喜悅了。
\t吳楓華不能給的溫暖和關心,田月英在錢胖子和周超那裏都享受到了,她也知道這些男人不過就是想玩玩她的身子,逢場作戲罷了,但那又怎樣?總比挨揍躺著出不了門要強些吧,別人背後的閑話她也就懶得去理。
\t此時此刻的田月英,隻想男人快點,再快點,難抑的渴望,煎熬的她心中如火在燒,抓著男人的手死勁的按在自己的山巒上,雪白的大腿絞著男人的腰,抬著頭等待著男人的熱吻到來。
\t周超看著迷人的少婦,也為這姣好的臉蛋心動,落雁湖湖邊長大的女人,山水滋潤,出水芙蓉,圓潤成熟的媚態,美豔不可方物。
\t沒有向萍的那種骨子裏的妖媚,又不失少婦的嬌羞,沒有向萍的那種傲然世故,又能善解人意,天然風情。
\t撥弄著女人的長發,給她攏到一邊,在她抬起的唇上深深的印了下去,燥熱的氣息就在明晃晃的燈管下散發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