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算的話,還有一次,隻因我到現在為止都沒搞清楚那一對男女是不是她的父母。那是2005年的事了,那個時候我剛剛參加工作半年多,工程單位新分過來的職工第一個春節一般都不讓回家過年,機會都讓給老職工。可能是我從初中一年級到大學畢業一直都住校,對家似乎不那麼想念,正好不回去,其實也沒事做還能多拿點加班費,有什麼不好呢!正月初八就接到主任從家裏打來的電話,讓我去重慶涪陵一趟,去那邊一個項目部點名,湊人數。
從宜昌去重慶沒有直達的火車,並且要買到當天的票幾乎是不可能,所以我隻能坐快艇,其實我是很想自己多掏一百多塊錢坐飛機去,但飛機票公司不報銷。宜昌是我見過賣船票最多的城市,在項目部門口就能買到,船票是第二天八點的,第二天天不亮就要起床,雖然是八點的船票,但是要去毛坪坐船,避免了過山峽大壩,從重慶回來我才知道過大壩至少要花三個小時,旅遊公司的車子在路上要走一個多小時才能到毛坪。
還好那時候我喜歡到處跑,現在想起來都有點後怕,快艇隻到萬洲,需要由萬洲轉車到重慶,再由重慶轉車才能到涪陵。那個時候似乎很高興,江水清澈,這才真正是人們印象中的江,不像我第一次見到的長江,我那時以為來到了黃河。快艇逆流而上,從窗戶往外麵看,快艇行過處欣起一丈多高的水牆延綿幾十米長,方圓百米處的水麵不得安寧,沿途風景旖旎,如至仙境,這就是傳說中的三峽,神女不知何處住,此地空留尋景人。
快艇停靠在萬洲碼頭,那碼頭是我當時見過最大的了,我不禁感慨水上的世界居然也這麼大。坐纜車緩緩而上,江麵上和山上的景色盡收眼底。從萬洲到重慶車子過得最多的要屬隧道,我甚至留心數著有多少個隧道,最後也還是沒能數清楚,於是將最長的隧道算了下有五、六公裏長的樣子。重慶作為自轄市讓我感到失望,在市內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子也沒見到大都市的繁華,山多,地勢陡似乎也有礙發展。坐了近兩小時的大吧終於到了目的地涪陵,沿途也是隧道多,還好規劃的宏圖初入視眼,讓我感到重慶有發展的傾向。
來接我的是公司的一個同事,跟我先前想的,以為是公司領導相差太多。項目部設在一家賓館裏麵,條件還不錯,等那同事安排好我的住處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肚子餓得難受,於是我邀請他一起吃飯。飯館老板聽出我是外地人,特意問了能不能吃辣,我自認為吃辣椒是我強項,就讓他隨便放,結果上了兩個菜基本都是那種小辣椒,很難找到幾片肉絲,辣得難受才讓廚房另做兩個菜,不放辣椒的,最後上了兩個菜還是放了很多辣椒,不過還能吃。
其實來這裏就是點個名,整天沒事做,同我住一間房子的是公司設計事務所的一個小夥子,我們整天難得碰麵,一個人整天無聊得要命,所以我喜歡去市裏麵瞎逛,說重慶是山城我總算領教了,從江邊看這個城市,才知道完全建在一座大山上,如給大山鑲上璀璨的寶石,從一條主幹道通往另一條要繞很長的路,不坐車的人一般都會走近道,近道是幾條兩米多寬的迤儷小道,晚上走在那裏陰森淒涼,紅燈區裏麵放出來的光線到是給了小道一絲溫暖。逛超市、商場從一樓地麵進去,從三樓側門出來還是地麵,有點不可思議。
一天晚上我沒事,跑網吧打發下無聊,我坐到一位漂亮時尚的女孩旁邊,那女孩十七八歲的樣子,不過這種女孩在重慶滿街都是,使我對天下唯武漢女人最美有了點動搖。我似乎估計想招惹她,一上機我故意搭訕,我說這種類型的機子不知道怎麼開,她看了我下,幫我打開,我對她表示感謝乘機向她要了qq號碼,她欣然給了我,在qq上我們天南海闊地聊了一小時,她下了,原因是她媽媽打電話叫她回去吃飯。第三天晚上又在網上碰到了她,這次她對我異常的熱情,我們聊得很開心,我隨意說了句,去找她,她居然答應了,於是給了我電話號碼和她所在網吧的地址,她所在的那個網吧離我的其實不遠,但我初來此地,對這裏很陌生,我叫了個出租車,司機隻知道大地址,我隻能在那個大地址下了,走了很多彎路,打了幾個無謂的電話,終於見到了她,她在網吧門口等我。陪她上了兩個小時的網,我們出來在街上逛了一會,之後來到一家水吧坐了一會,點了幾瓶酒和一點吃的東西,她說跟媽媽吵架了,不想回去,我就讓她住賓館,她問我睡哪,我似乎看出她想挽留我,不願意離開我一個人住賓館,我畢竟是奔馳階段的男人,我隻說讓她住賓館,對自己晚上睡哪絲毫沒向她透露,第一給她留點麵子,不能讓她尷尬,第二我是想留在她那,但不能讓她有講條件的餘地。到了賓館她還在問我晚上睡哪,我隻好徉裝公司門大門已鎖,於是開了個標準間,進了房子,她上了趟洗手間居然用了很長時間,我當時還算是純情少年,當然不知道她在裏麵做什麼,也有點提防著她了,現在我才知道她應該在清理下身多一點吧!她似乎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而我卻沒想那麼多,因為我那時想的是,即便男女睡在一起也不會做什麼事,就像同大學處過的女朋友一樣,隻要能在一起聊天就好。她出來,我也進了趟洗手間,當然是刷牙和清理下身,畢竟跟女人睡一個床當然不能讓異性感覺自己身體有異味。我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合衣蓋著被子躺在床上看電視,我坐她床邊跟她聊了會天,就往她被窩裏鑽,她不讓,叫我睡對麵床上去,其實我也隻是覺得躺在一起聊天才有味道,再說天氣還是有點冷,一個人睡感覺有些冷清,就把我的想法跟她說了,沒想到她居然跟我談條件起來了,我想這樣也好,沒必要遮遮掩掩的,隻是給她買點衣服,也不過份,就答應了。沒想到她居然還是第一次,這確實讓我有點意外,也有點感動,但是讓我忙了一晚上,我當時也基本上算第一次,也許男人做第一次很難,但以後會很容易,讓女人做第一次很容易,但以後會很難,忙到五點總算是完事了,結果她把衣服穿好不再讓我碰她,把我氣得半死,哎,第一次不能讓女人體會到快樂,以後真的很難再讓你碰她,的確很有道理。第二天早上她讓我理發,說我像個野人,我不適合留短頭發,但違心地剪了,剪成短發,我看出她的異樣,似乎感覺我長得有些醜陋,之後我們去照大頭貼,去逛商場,我給她買了一套衣服,她似乎很開心。第三天我說想見下她父母,她同意了,於是在飯館裏見到了她所謂的父母,我當時天真的想讓她跟著我,她沒說同意,也沒說反對,吃完飯我和她,還有她一個表姐去遊樂場玩了一正個下午。之後的幾天她不怎麼願意理我,九天的差事完了,我也要走了,我走的時候她也沒來送我,到了宜昌我還一直盼望她能過來,後來她將電話號碼換掉,我們也中斷了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