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第一次見你情景,忘不了見你的那個圖書館。
忘不了第一眼見你的樣子,忘不了籃球場每一次你的歡笑。
你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飄過我的眼前
你像武俠小說中最美的聖女飄過我的視線,飄過圖書館的每個角落
人間最美好的辭藻都是為修飾你而生
就為了半年前的那次飄過,半年後我們在籃球場上又一次邂逅
不要奇怪一下子叫出你的名字,不要奇怪雨中陪你練籃球,
不要奇怪月光下苦練球技
隻為了你那一絲笑容,一句讚詞
你說我會找到比你好的,無情的將一顆火熱的心撕得粉碎
血濺塗壁,手臂上留下長長傷口,痛的卻是心
原來人世間真的有一見鍾情,原來人世間一見鍾情是這樣的心痛
原來一見鍾情這樣的心痛,早知道不該請求月老把一見鍾情會讓給我嚐試
原來一見鍾情是如此的心痛……
校園響起了祝銳的《一見鍾情》這是2011年校園流行了一段時間的歌曲,感情真是一劑不得不服的毒藥。
“這可真是一首傷感的歌曲,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沈曦略帶憂傷,可能受了歌曲的感染,說道。
我帶些苦笑,“我好象相信。”
“什麼叫好象相信?”
“就是有點相信,有點不相信了”
煩,這首歌像是為我定製的,跟我的經曆是如此的相像。
那一年冬天,大一,十二月底學校快要放寒假,我準備借兩本文學書回家看,圖書館中間的大廳零散的擺放些藝術係學生的作品,三五個人在畫展前瞎指點,武漢冬天很奇怪,零度以下基本沒有,但出奇的冷,東北、哈爾濱來的人都受不了這樣的天氣,而本地人基本穿三件薄衣服就能抗寒,我經常為這個自豪。
剛爬完二樓樓梯,迎麵過來一個女生,黑呢子外套,裏罩件白色毛衣,臉若白雲,眼似清泉,從我看到她到飄過我身邊的幾秒鍾始終沒眨下,也沒動下,直盯盯地看著前方,好象世間的萬物都不關她什麼事。淑女,可愛,我相信我已經愛上她了,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絕非亂情者所說的那種愛情,原來真的有一見鍾情,我緩過神來,迅速進圖書館查了下記錄本,還好剛借書出來的都是男生,黎琴蘭,機械係,我輕易地查到她的資料,可惜這上麵顯示的資料太過粗略,剛進大學我還多少保留了點以前的老實,要知道我可以數出大學前跟女生說過的話,不可能超過百句。
大一下學期,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跟好友李建新經過籃球場見一女生獨自在打籃球,李建新過去搭訕,打籃球,我等他,隻好也陪著練。暈,我突然對這女生有點印象,於是叫出她的名字,她認可了,我才確定是她,黎琴蘭,隻是由於喜歡籃球皮膚曬得有些黑,比以前活潑,所以第一眼沒能認出。這一次玩得很開心,我們三人約好以後一起練籃球,所以她留下她的電話,寢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