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一郎,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有著紫色頭發,紫色眼眸的男子溫柔地靠著一臉嚴肅的男子柔聲問道。造物主是不公平的,那稍長微卷的紫發飄逸得有點淩亂,襯得那男子更加嫵媚,白皙的皮膚,完全不像是打網球的人所擁有的,微紅的臉頰加上迷人的笑容,相信無論男女老少都會被他所迷倒。
“精市,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那個被叫做弦一郎的男子堅定的說,即使說出那樣的情話,也沒有一絲的改變麵部不柔和的表情,但也掩不住那一刻瞬間的動情。
“呐,弦一郎是敷衍人家的,怎麼說得像背書一樣沒表情啊,來,笑一個。“那個叫幸村精市的男子佯裝傷心之後就逗著自己最愛的弦一郎,誰叫他整天的那麼嚴肅啊。
“精市,你知道我不是的,我隻是……”顯然真田有些急了,即使他知道幸村隻是逗自己,但他確實沒有說錯,自己確實沒表情。
“好了,開玩笑的嘛,找一天啊將你和手塚君找出來比一比誰更冰山一點啊,是哦,打電話給龍馬不就得了,還有把小景和周助也約出來,嗯嗯,應該很有趣的。”
幸村一臉興奮的自言自語,像是找到好玩玩具的孩子一樣,還抱著真田大大的親了一口,自顧打電話約人去了。而真田則是滿臉黑線,自家戀人的性格太清楚了,加上青學那個有名的超級腹黑熊,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了。想當年不二周助心情不好,與幸村聯手,加上跡部的縱容。立海大,青學,冰帝三所學校網球部的正選簡直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他們笑得越燦爛,遭殃的人就越多。看來這次自己與手塚大概、貌似、應該要麵臨不太好的事情了。哎!不過他的精市可是要來寵的。
想當年那場大手術前自己的表白,雖然很相信精市會沒事的,但是心裏卻沒理由的害怕。一直隱忍的感情也掩飾不住,還記得在關東大賽的前一天在醫院的天台抱著那個瘦小的身軀,心裏從沒有過的堅定。在比賽完了後飛奔到醫院,雖然輸了球,但是心中在意的卻是在手術台上的精市。
一路走過來道路是注定不平坦的。雙方父母知道後的反對,將他們各自軟禁起來。自己家族是劍道世家,家風一向嚴謹,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嚴格的計劃好,不要鬆懈的去完成才養成自己這樣嚴肅木納的表情。爺爺親自執行家法,自己沒有一絲的躲閃,而精市卻衝進來,本來就纖瘦的身體經過幾天的折磨是更加單薄了,抱著自己挨了爺爺幾棍,暈倒在自己懷裏。
或許是爺爺的不忍心,氣衝衝的走了,精市發燒了一個星期才好起來。家裏將自己趕出來了,還是母親幫我們安頓好一切的。而精市家人是同意了,但是卻從此脫離幸村家,在家族從此除名。在彼此擁有對方的那個晚上,精市就伏在自己的肩上說:“弦一郎,我隻剩下你了。”而自己也抱緊他給了一個承諾:“精市,你會一直有我。”
現在他們大學剛畢業,算是開始了另一種新的生活,在讀書時都是靠雙方母親留下的錢和各自打工的錢維持生活,雖然不富裕,但是卻很幸福。
“呐,弦一郎在想什麼呢?我約好他們了,今個周末去小景家啊,真好,可以見到他們。”幸村軟軟的伏在真田懷裏,而真田柔柔的環著他,讓幸村舒服的靠著。
“嗯,周末就去放鬆一下吧。”真田回應著。現在幸村在忍足的醫院工作,內科的教授,而自己則是網球部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