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洪天的出現對於張超來說就是一場意外,活悅了一下身心之後就忘在腦後了。準確的來說,張超並沒有把於洪天當做自己的敵人,至少這個時候還沒有。所以當有一天張超被這個男人算計之後,無比的後悔當年自己怎麼就放過了於洪天呢?
“你明天就離開?”張超和白景經過於洪天的事情之後也失去了玩樂的興致,索性直接打道回府去張靈兒那裏喝上兩杯。白景雖然沒有張超那麼警惕但也是一個小心的人,估計也就隻有在熟人麵前才可能放縱的喝醉一場。
“明天有一個這邊商界舉行的送別會。”白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比起來和那些人周旋還不如他和張超隨便找個地方吃個夜宵。
“可以想象到有多麼的無聊。 ”張超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白景,官場上的事情就算他沒有經曆過也能夠想象的到,說句話饒幾個圈都是普通的事情,也不知道白景這個直性子在這個戰場上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要不我跟著你混怎麼樣。”白景笑眯眯的看著張超,天知道他每天應付那群老狐狸,要死掉多少腦細胞。就算是這樣,還動不動被自家老爺子叫回去訓話。
“可別,我可養不起你這尊大神,而且我怕你爹直接派人來揍我。”張超瞪了一眼白景,死貧道不死道友,他可不想被白家的人舉著刀追著砍。白老爺子他也是認識的,那就純粹是一個彪悍的人物,和他講理絕對是閑的沒事情了。
張超和白景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車子也勻速朝著張靈兒的酒吧開。誰知道黑暗中有一輛黑色的車子直接橫著停在了路中間,頗有一種找茬的意味。張超微微挑眉,看來於洪天也是個沒有耐心的人啊。
“各位,有什麼事情嗎?”白景索性連車子都沒有下,打開車窗看著從對麵車子上麵下來的幾個男人,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他今天晚上是找張超敘舊的,怎麼就有這麼多沒有眼色的人搗亂。想起來於洪天那張讓人鬱悶的連,白景表示他一點都不介意明天宴會上去打於世博的臉。雖然說這件事情於世博挺冤枉的,但是那句話不是說子不教父之過嗎。
“朋友,我們就是過來拿點東西,拿了東西我們就走。”一個看上去像是頭目的中年漢子站在白景的麵前客客氣氣的說道,顯然沒有直接動手的意思。
“於洪天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翻倍給你們如何?”既然對方也沒有動手的意思,白景好心情的笑了笑。這幾個男人還是有腦子的,否則他一定會給於洪天安上一個刺殺政府官員的罪名。
“這個……”男人的眼底閃過幾絲的猶豫,他沒出來做事為的就是錢。但是如果這個時候反水的話,以後還有別人敢和他們做生意嗎?何況,於洪天可以說是這片地界的霸王,他們要是和於洪天做對,絕對也沒有什麼好處。
“這位先生,我們沒有辦法現在反水。”男人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白景,朝著自己的人使了個眼色把車子包圍起來。如果白景他們準備逃跑,那麼他們也隻有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