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很久沒有過來了,說說看又是有什麼事情。”第二天的時候當文穆見到了張超,完全沒有一句的廢話。顯然是從聽說昨天張超去宋家參加的聚會,而猜測出來了什麼事情。
“果然什麼事情都隱瞞不了你。”張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似乎他每次來找文老都是有事情。伸手倒了一杯茶水,神叨叨的喝了一口,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
“真的不知道老繆他是不是糊塗了,就這麼放心的把你丟在這個位置上。”文穆無奈的搖了搖頭,顯然對於好友的眼光有些無語。張超無論從什麼地方看都不像是能夠安分守己的人啊。老友這次是真的看錯了人。
“怎麼,文老打算出賣我?去老首長那裏告狀嗎?”張超的眼底閃過幾分危險的氣息,他可不希望文老多事管這些東西。他現在的確和文家是合作的關係,但是如果文老爺子真的做了什麼不對勁的事情,他完全不介意動手處理掉這個麻煩。
“別拿那種目光看著我,我對於政治完全不感興趣。何況,現在文家的家主令都在你的手裏麵,有什麼好擔心的。”文穆伸手摸摸自己的胡須,這個男人,真的是不容小覷。
張超笑了笑,對於文穆這種人說的話,隻能夠聽一半。要是全部都相信了,那麼他張超就真的是傻子了。文穆的確是帶著文家遠離了京城權利政治的中心,但是隻不過是修養身息等待在重新崛起的機會罷了。說什麼對於政治完全不感興趣誰信啊,如果真的是那個樣子,文穆就不會這麼嚴格的去培養文乾了。
“我對文家不感興趣,家主令你們隨時可以拿走。”張超無所謂的慫了慫肩膀,當初文乾把家主令交給自己的時候無非是做出來誠懇的姿態罷了。他就不相信文穆真的會允許自己一個外人真正的插手文家的中心事情。
“好了,來說說你今天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那麼繼續說下去反而沒有什麼意思了。隻要文家和張超的利益不會產生分歧,那麼他們現在這種狀況的合作依舊會繼續下去。至於如果產生了分歧,那麼就是看各自的能力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一直都是亙古不變的規矩。
“我需要一份軍工企業的手續文件。”張超靠在沙發上麵,神色之間多了幾分的凝重。文家作為軍方的力量,想要拿到這些手續自然容易了一些,當然,也合理的多。所以張超想來想去,才決定了軍工企業這條路。
“你是打算積蓄自己的力量?”文老的眼底閃過幾絲金芒,軍工企業的背後便是巨大的利益收入,張超動手折騰這些絕對不是為了掙錢那麼簡單,唯一的可能就是張超想要組織自己的勢力。
“怎麼?對於這個文老有什麼高見嗎?”張超的語氣越發的淩厲了起來,他其實也是有些擔心的。畢竟文老是從政治泥潭裏麵走出來的人物,而且經曆了那個複雜的年代。萬一文老突然之間冒出來什麼國家大義的氣節,那麼足夠他頭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