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起談坐在冰冷的地麵上,疼痛,寒冷讓他臉色慘白,忍不住渾身上下顫抖著。他之前過於自信,連求救的準備都沒有做下,如今居然落得這個樣子的下場。
就在這個時候,張超回來了。左手依舊提著自己的衣服,另外一隻手卻捏著隻老鼠,以及無精打采,顯然還沒有從冬眠中蘇醒過來的蛇。
雲起想要尖叫,但是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一點一點的在地麵上爬行,希望能夠遠離麵前這個惡魔。在他的眼睛裏麵,依舊沒有什麼東西比張超更加恐怖的了。
“你在幹嘛?這都不願意老老實實的呆著?”看著地麵上的斑斑血跡,張超愉悅的眯著眼睛。殘忍嗎?的確是有一點。但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如果今天落到他們手裏麵的是自己或者張靈兒,估計下場會更加的淒慘。
看著雲起驚恐的樣子,張超覺得自己讓人家說不出來半句話是一個英明的決定。否則不說別的,估計雲起的慘叫聲就能夠吸引過來雲別海那個老家夥。
張超不是一個喜歡輕敵的人,他不知道雲別海有多麼的危險,所以她不願意隨隨便便的冒險。至於麵前的這個男人,張超同情打我看了人一眼。雖然可以說是雲家精心培養的,但是似乎也沒有學到什麼精華阿。
“知道我要做些什麼嗎?”張超玩心大氣,剛好這個時候也沒有人能夠跑來幹擾他做事情了。伸手把雲起拖了回來,然後笑眯眯的看著雲起,如同看帶著好玩的物品一樣。
雲起睜大眼睛看著張超,即使這個時候,也是滿眼怒火的樣子。看著這個樣子的雲起,張超忍不住的勾起來了唇角,他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樣子的人。要是雲起痛哭流涕的,說不定他反而沒有折騰下去的興趣了。
“是不是想說,雲別海絕對不會放過我?”張超似乎能夠明白雲起的想法,語氣裏帶著些許的不屑。說實話他還真的不害怕雲別海去找自己的麻煩。
要知道他絕對不是普通的隱門弟子,身後的勢力無論是誰動他之前都會仔仔細細的考慮一番。從一種意義上來說,張超一就代表著一種特權,他出了什麼事情,白家和老首長,誰都不會袖手旁觀的。
張超微微挑眉,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叫不叫做有恃無恐了?
“先不說雲別海敢不敢我。光光從價值上麵而言,你對於雲家來說並沒有那麼的重要。”張超睜著白眼說著瞎話,完全不覺得欺騙一個快要死了的人有什麼罪惡感。
雲起的重要性雖然沒有那麼大,但是絕對也不像是張超說的那個樣子。否則雲別海之前也不會那麼猶豫了。雲起的死亡多多少少會影響到雲家,但是也還沒有到左右生死的地步。
雲起眼底的光芒漸漸暗淡了下去,顯然是被張超的話打擊到了。這個時候他想了很多的東西。比如說雲別海給了他一切,但是卻一直沒有給他雲家的權利。比如說雲別海這次讓他來切磋。麵對魂獸的誘惑直接把他的安全忘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