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頓時就緊張了起來,沒有人知道張超究竟想要做些什麼,就算是知道心裏麵也沒有什麼畏懼的。要知道謝淵的家室放在那個地方呢,別的不說,如果想要弄死一個像是張超這樣沒有什麼背景的人,絕對隻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小子,看不出來你還有幾分骨氣,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給我跪下認錯,我就讓你安安全全的滾出這裏。”謝淵看著張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微微挑眉。有多少年沒有人敢在自己的麵前這麼蹦了。
不過,對於這樣的人謝淵絕對不會沒有腦子覺得值得賞識,那隻不過是在小說裏麵才會出現的畫麵罷了。對於這種沒有一點眼色,不把自己放在眼睛裏麵的小人物,隻要直接弄死就好了。反正也沒有人敢查到他的頭上來。
說什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本來就隻不過是說說而已。一個稱呼其實就已經暴露了一切,王子終究是王子,庶民終究是庶民。
“這句話我原原本本的還給你,如果你現在跪下來認錯,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張超懶散的打了一個嗬欠,一副紈絝的樣子。說句不好聽的,謝淵他們現在玩的手段都不過是他們玩剩下的罷了。
“謝少,這種小人物怎麼值得你親自動手,交給我不就行了。”站在謝淵身邊的男人,此時笑眯眯的湊向前來。要知道他們一個一個都是巴結著謝淵的,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了自己能夠好好表現的機會了,怎麼可能輕輕鬆鬆的錯過?
“嗯。”謝淵一副大少爺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後不屑再去看張超一眼。在他的心目裏麵,自己的手下完全就能夠擺平這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土包子了。
“我說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年輕人得到了謝淵的允許,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張超的麵前,抬手就把手裏麵的酒水直接潑到了張超的臉上,一臉的傲居。可惜張超怎麼可能就這麼老老實實的任由他折騰,偏了偏頭就直接躲了過去。
張超笑眯眯的看著這個跑過來找大的年輕人,如果對方是謝淵,他多多少少還會估計一些。畢竟這裏是京城,人家爺爺是紀委書記,你說萬一不小心弄出來個人命,到時候老首長又該嘟囔自己給他惹麻煩了。
“來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張超活動了一下手腕,笑眯眯的看著麵前這個著急出頭的人。想起來當年他們身邊可沒有這麼多拍馬屁的,怎麼說呢,到了他們那個層次,很注重身邊朋友的檔次。真的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是怎麼想的。
“嘿嘿。”男人笑了笑,眼底多了幾分的不屑。朝著自己身後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他才不會愚蠢到自己動手呢,讓自己手下的人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到時候謝淵一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的。 “怎麼來到這邊。”司久看著從酒店裏麵走出來的白景,不解的皺了皺眉。他知道這些年來白景和那些世家子弟都有所交集,畢竟白家是從商的,無論心裏麵願不願意總是沒有辦法躲避的。但是為什麼帶著他也來這個地方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