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二天清晨的陽光投射到房間裏麵開始,張超就在睜開了眼睛。渾身上下很疼,胸口也如同被戳爛了一樣。但是即使這個樣子,今天的比試他也是必須去。認輸從來不是張超的風格。何況自己要是這個時候認輸,那麼和放棄墨荊有什麼區別?
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能夠看得出來那個叫做寒梧的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性格的人。到時候墨荊要是真的落到那個男人的手裏麵,估計能夠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張超怎麼舍得看到那一個畫麵呢。
“師兄。”看著身後是哪個還穿著全是血跡的衣服,臉色慘白一片的張超,墨荊動了動嘴唇不知道怎麼樣子才能勸阻住張超的行為。張超有多麼的固執她算是真的見識到了。可是要是讓張超今天過去,那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啊。
“乖,老老實實的在這個地方呆著,在那邊我估計沒有辦法保護你。”張超無奈的笑了笑,其實讓墨荊待在這個地方他也有一些不放心,這裏是寒家的地方,準確的來說根本就沒有完全安全的地方。
但是墨荊待在這個地方,至少能夠保證一會在比武的時候,那個該死的寒誠不會拿墨荊作為威脅。張超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站了起來。頓時就牽扯到了傷口。張超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不得不說寒家的人不是一般的小氣,就如那連一點傷藥都不給自己的。這個樣子今天的比試完全就沒有意思了。
“嗯。”墨荊點了點頭,看著張超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的掉了眼淚。她算是做出來抉擇了,如果張超沒有辦法安安全全的回來,那麼她也不會一個人逃出去的。伸手摸了摸放在自己的腰間的匕首,墨荊抱緊了懷裏麵的虎仔,坐在一邊一動不動的等待著張超回來。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過來呢。”寒梧坐在椅子上麵,笑眯眯的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張超。滿臉的得意洋洋。此時此刻的張超一副上麵全部都是血跡,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導致張超的臉色慘白,眼底有著濃重的烏青。再加上身上麵的傷,看上去那叫一個狼狽不堪。更加顯得自己高高在上了。
“托你的福氣,我還是來了。”張超淺笑的看著寒梧,似乎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目光則是落到了一邊空著的位置上麵,直接大大咧咧的坐了上去,絲毫不介意那個是誰的位置:“倒是你師傅怎麼沒有到,難道是害怕的連夜逃跑了?”
“張超,你沒有必要這個時候挑釁我,今天的勝負已經決定了。到時候我看著你和墨荊來求我。”寒梧的嘴角抽搐了兩下,不斷的在心裏麵告誡自己,絕對不要生氣。張超隻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等到今天的比武結束之後,張超和墨荊會有什麼樣子的下場,不照樣是隨便自己處置的嗎?
“逐鹿中原,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說不定到最後需要哭求的是你呢。”張超微微挑眉,完全沒有半點的讓步。反正就算自己現在尊敬起來寒梧,寒梧也不可能放過他和墨荊。那何必還要和這種男人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