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擊俱樂部酒館經營著地下格鬥的賭博,往往選手在擂台上廝殺,那些有錢人或者普通人會對自己看好的選手進行投注,莊家開出一定的賠率,賭徒們從中進行投注,而對比賽勝利者都是會有抽頭提成的。隻見擂台上的敲鈴聲已經響起,尼克始終保持一個很輕鬆的狀態麵對著對手的攻擊,那個蠻獸人布爾加爾不停的揮舞著他的大拳頭,仿佛想把尼克捏碎一般,嘴裏不停地喊著:“躲什麼,像個男人一樣。”尼克蝴蝶穿花般的腳步基本已經打亂了對手的節奏,尼克大笑道:“你怎麼像個女人一樣對我糾纏不放,趕緊投降吧,投降你可以少一頓揍。”蠻獸人布爾加爾怒火衝天發誓要把尼克撕碎。而尼克呢時不時鼓動著底下觀眾們的情緒,調戲到一定時候,尼克覺得差不多可以結束了,隻見他迎著蠻獸人的拳頭,左拳直接對拚,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布爾加爾哼唧哼唧的倒下了,抱著手在地上滾動著。法奧多興奮地喊著尼克的名字,而尼克同時也看到了法奧多,用手指了指他,表示讓法奧多等他完事。正當裁判要舉起尼克的手宣布他勝利的時候,那個蠻獸人忍受著劇痛站起來飛奔向已經轉身麵對觀眾的尼克,法奧多喊道:“尼克小心後麵。”尼克歎了口氣:“真是幼稚,剛廢了你的右手,又把左手送來了。”隻見他蹲下躲過了布爾加爾的偷襲一拳,隨即左手一個上勾拳又廢了他的另一隻手。“好,可以結束了,裁判。”尼克若無其事地說道。
遇到老朋友,尼克當然要耍耍帥,下了擂台對法奧多說道:“等我一下,我去拿了今晚的酬勞和自己的隨身物品。”隨即轉身向酒館裏麵的某個房間走去,不一會兒拿著一袋金幣出來了:“說,想去哪裏,我們去敘敘舊。”法奧多倒是客氣地說:“我第一次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你決定吧。”“好,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一路上,法奧多把路上遇到的事給尼克都說了一遍,還問了尼克這個地下酒館對不上暗號是不是要付兩個金幣。尼克歎了口氣說道:“哪有什麼暗號,分明是那個狡猾的地精騙你,他隻是在外麵放哨的酒館夥計而已。”法奧多感慨大城市真讓他長見識了。尼克帶著法奧多去了一個矮人開的酒館,他是這個酒館的熟客了,聽說那裏的全麥啤酒是這座城市最好的。他們喝著啤酒聊著天,暢談著未來也聊聊過去,法奧多告訴了尼克瑪格麗特的離開,尼克也同時安慰道:“放心吧,沒什麼的,有時候一個人更好,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雖然尼克說這話的時候眼珠不自覺的會往上轉。正說話間,酒館的另一頭發生了吵鬧聲,隻見有人扔了啤酒杯,有人在那邊怒罵著。尼克和法奧多不自覺地往吵鬧的地方望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原來是一些客人和這裏的酒保發生了矛盾,然後酒保把老板叫了過來。“你這裏的酒這麼難喝,你還敢拿出來做生意。”隻見坐在中間的一個穿著華麗的年輕人在那裏叫囂。老板是一個非常傳統的矮人,矮人的興趣無非是酒類和鑄造,聽故事和交朋友也可以勉強算,他們幾乎都是酒的專家,即使不會釀酒也肯定會品酒,所以誰要說一個開酒館的矮人釀的酒難喝,簡直就比當著他的麵辱罵他還要讓他難受。矮人老板當即反駁,然後就引發了鬥爭,雙方就像火藥桶一樣隨便一點就立馬可以著。雖然矮人老板體格健壯,像一個成年矮人即使並不是從事戰鬥的職業,力量和抗打擊能力都比一般人類要強的多,但對方人數占優。正當幾個人類正要動手之時,尼克過去發話道:“這裏的老板是我朋友,你們有什麼事可以找我,這裏空間狹小,怎麼樣有膽識的去外麵。”“好,有種,你死定了。”中間那人叫囂著。酒館外麵,法奧多靜靜地看著幾個人的打鬥頗有點無聊,隻見尼克就像戲耍小動物一樣戲耍著這幾個人,當他亮出了機械臂時,這幾個人幹脆就跑了,還嚷嚷著:“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找人把你給滅了。”尼克哈哈一笑道:“這句話我可能平均每三天聽到一次,你能不能換個新鮮的。”最後他們告別了酒館老板,尼克帶著法奧多去了他的小屋休息。
第二天中午,正當尼克和法奧多來到雇傭兵工會的時候,有雇傭兵的矮人朋友找到了尼克並告訴了他,昨晚的事情很感謝尼克幫忙出了頭,但對方貌似是帝國某貴族大臣的子嗣,對昨晚之事不肯罷休,今早城市治安衛隊就查封了酒館,並且要老板交出昨晚肇事的人,老板自然沒有說一力承擔了責任,但此事估計不會不了了之,他希望尼克他們最近要小心一些,或許有人會找尼克麻煩。尼克很煩躁,雖然他並不是後悔教訓了昨晚的登徒浪子,但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覺得給老板帶來了麻煩。另外,那個雇傭兵的矮人朋友順便也提醒了尼克去矮人區找大工匠阿普裏爾,更換零件的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了,原來尼克的機械臂每年這個時候都要去矮人區找大工匠阿普裏爾調試且更換零件,以保證機械臂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故,大工匠阿普裏爾是工匠協會的會長,專門研製開發許多新的科技,而同一個地方的鍛造師工會則是專門鍛造武器的,尼克表示近期就會去找大工匠阿普裏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