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蘇白衣重重的點點頭。
“先生您慢點喝,有點燙!”嶽然甜甜一笑,又道:“太熱了,鍋裏還煮著綠豆湯,可以消暑的!”
噗……
蘇白衣當即就吐了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這特麼難道是因為破壞了老子的吃饅頭計劃從而心中有愧,所以才表現的跟一個女兒樣麼?
“怎麼了先生?”嶽然驚訝,“不好吃麼?”
“不是,好吃!”蘇白衣眼含熱淚,又拿起了勺子舀了一下,喝了下去。
“那好,先生您慢慢吃,我去看看後麵廚房的其他菜!”嶽然站起來,很淑女的離開,留下桌子上一大堆人不知所措。
蘇白衣明白了,不是他一個人被雷到,原來都被雷到了。
“我去幫嶽姐姐!”
李晴站起來,突突的往後跑。
喜鵲白了她一眼。
“今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麼?”蘇白衣抬起頭,朝春煙問道。
“奇怪的事?”
春煙眉頭緊鎖,然後又深深的搖搖頭。
今一她都跟蘇白衣在一塊,回到同濟堂的時間也隻是早了一個時左右而已,她自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奇怪的事發生。
倒是喜鵲,冷哼一聲,然後鼻孔朝的道:“奇怪的事沒有,就是有個反常的事情!”
“什麼反常的事?”蘇白衣皺著眉頭問道。
“有人找你!”
喜鵲從椅子上跳下來,看著蘇白衣,嗤之以鼻:“餘家的人來找你,邱三行刺你的那,你是不是占了人家便宜?不然我真想不到餘家為何要找你!”
“什麼占便宜,的那麼難聽。”蘇白衣鄭重其事的告訴她:“餘慕瞳那是我蘇家未過門的媳婦,我無論怎樣都不算占她便宜。”
又有些奇怪的道:“不過話回來,是有些反常啊,餘家的人找我來幹嘛?”
“不知道,是蘇家沒看到你,就找到了這裏,你不在,他就走了。”喜鵲意興闌珊,也不想和蘇白衣過多的討論餘家的事,搖搖頭站起來朝後院走去。
既然想不明白,倒不如不想。
蘇白衣慢悠悠的拿起湯勺,細細的品著這美味的雞湯。
沒有放辣椒,但是味道還是極好的,噴香濃鬱,爽口中帶著一絲香甜。
真的是很好喝。
這丫頭的手藝不錯麼,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關鍵時候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以後定然是個賢內助。
好吧,這娘們,我蘇白衣預定了!
充分發揮古代大老爺們的地位,幾位侍女忙活著做飯,他一個人坐在大廳裏甩開膀子喝湯,又撈出雞肉肥肥的吃了一頓。
等嶽然將其他菜品做好的時候,他都吃個半飽了。
嶽然今一改往日冷冰冰的性格,和大家一塊有有笑的吃飯,等吃完了飯,自有幾個丫鬟洗刷,她終於騰出空來,洗了一把臉,又回到了蘇白衣身邊。
“吃飽了麼?”
“吃飽了!”蘇白衣點頭。
“那好,既然吃飽了,那就點別的事吧!”嶽然微微一笑,坐在了蘇白衣的對麵。
蘇白衣心裏咯噔一下,暗道:莫非是因為去春月樓的事情找我算賬?
“你可知道,吃人家嘴短這句話?”嶽然再次狡黠的笑了。
“嗯……”蘇白衣一臉懵逼。
感情你給我弄東西吃,就是為了讓我嘴短?
切!
“那好,既然吃都吃了,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你給我,那梅超風有沒有殺了那個孩,郭靖是不是還活著?”
噗……
這次蘇白衣是真的噴了。
你妹的,又是煮飯又是燒湯,繞了那麼大一個彎彎道道,原來是在這兒等我呢,要聽故事?
同時,蘇白衣心裏也微微有些失望。
看來人家並不是真的關心自己,也不是自己自以為是的吃醋。
“怎麼了?”嶽然俏臉轉過來,看著他問道。
“沒事,我還以為你要問我去春月樓的事呢!”蘇白衣有些意興闌珊。
“切,你倆的爛事我懶得問,愛怎麼怎麼,你快《三世恩仇錄》,我等著聽呢!”
好吧。
蘇白衣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別樣情緒排走,伸手一點係統,將它當成電子書來使用,等開到文字之後,平心靜氣,娓娓道來。
“梅超風心中悲苦,當即伸手到他胸口,去摸那部《九陰真經》的秘要。陳玄風和梅超風是同門師兄妹,兩人都是東海桃花島島主黃藥師的弟子。黃藥師武功自成一派,論到功力之深湛,技藝之奧秘,實不在號稱下武學泰鬥的全真教與威震南的段氏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