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便又到了一個廂房,月絕畫領著廉陌爵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剛走到內室,便聽見一聲又一聲喘息。

“他們在幹什麼?”廉陌爵眨眨小鹿般的的大眼,低聲詢問月絕畫

月絕畫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後也低聲對廉陌爵說“先去看看”

兩人走到臥床對麵,透過紅紗看到,男子攀附在女子身上,傳出一陣陣喘息,女子則在低聲嗚咽。

“小寶貝,這麼快就受不住了?怪不得是個雛”紅帳內傳來男子調戲的聲音

帳內的人影隱隱綽綽,看不真切,隻是男子的聲音卻在空曠的內室中聽得真真切切,那分明就是——廉源瀧的聲音!

月絕畫的臉色忽然漲得通紅,還沒等廉陌爵反應過來,拉起廉陌爵就向外走。

直到街道上的涼風吹到月絕畫身上,月絕畫紅豔的臉色才慢慢褪去,輕呼了一口氣,看向旁邊的廉陌爵。

“如塵.....哥哥,你怎麼了?”廉陌爵看向月絕畫,眼中有一絲不解。

“沒事,現在已經很晚了,我把你送回吧!”月絕畫恢複了臉色,彎腰和廉陌爵的視線平行

“嗯.......?這麼晚了,你帶我去別處睡一覺,明天再把我送回去吧”廉陌爵的眼神帶著請求

“不行”月絕畫說完這話手便抬起朝廉陌爵的脖頸劈去,看廉陌爵暈倒在他懷中,月絕畫才抱起他向早上的那個客棧而去,將他放在房間臥室的床上才離去。

安置完了廉陌爵,月絕畫步行向西街而去,夜晚的涼風將月絕畫的白色衣擺吹起,月光灑下,映照出她修長的影子。

轉過又一個拐角,眼角忽然看見與黑夜及不照應的一抹白,月絕畫輕輕瞥了一眼,步子不停的走過,不相幹的人救了反而是麻煩。

“嚶......”一聲極小的嚶嚀

月絕畫的腳步忽然頓了一下,這聲音很熟悉。

“小......畫.....?”一聲輕吟從白衣男孩口中說出,帶著一絲酥軟

月絕畫轉過身,看著離她有幾步之遙的的孩子,他的一身白衣已經染了些灰塵,賽雪的肌膚上也蒙上了一層灰塵,看起來像是經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月絕畫微微擰眉,小白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小畫,真的是你?”酥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

“你.....怎麼.....?”月絕畫問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是如何到這裏時便停住了。

“小畫.....我......”白衣男孩咬咬下唇,似有些難以啟齒。

“算了,你現在有沒有地方住?你吃飯了沒有?”月絕畫看著千雪白的模樣,心中升起一抹憐惜,畢竟還是個孩子。

“小畫,我....已經有些天沒吃飯了,我.....”

“先吃飯,其餘的不用多說了”月絕畫牽起他的手,向西街拐角走去。

不一會,便到了地方,月絕畫看著麵前的府邸,皺了皺眉,抱起千雪白,從上空一躍而下,跳入王府,並未驚動任何人。

月絕畫抱著千雪白摸索了一會,始終沒找到廚房,不禁有些急躁,眼角一瞥,忽地看見一處亮起的房屋,轉身而去。

“別動。”月絕畫將刀架上正在起身人的脖頸。

“好,我不動”聲音有些調笑的意味

月絕畫聽到這聲音將架起的刀放下,看向正在起身的青衣男子

“怎麼了?”

“我還沒吃飯。”月絕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將千雪白放下,對著陌玉說

“還有呢?”陌玉的聲音帶著一股溫和,這時卻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還有,給我拿一身衣服,他穿”月絕畫指指千雪白

“怎麼出去了一天,抱回一個兒子?”陌玉調笑的問向月絕畫

“哦,你弟弟”月絕畫瞥一眼陌玉,對於他的調笑視而不見

陌玉一噎,不再說話,隨而派人去準備飯菜和衣服,又看了一眼千雪白,順便準備了一下洗澡水。

月絕畫隨便吃了幾口飯,放下筷子,等著千雪白沐浴出來。

“過幾天有個宴會,你陪我去一趟如何?”

“宴會?有什麼?”

“有很多東西,舞蹈,樂曲,還有雜耍之類的,怎麼?考慮好了麼?”

“不去”月絕畫依舊坐在椅子上,對於陌玉提出的建議不甚熱絡

忽地看見陌玉的臉色,月絕畫嘴角有了一絲笑意,拿出手中的刀,在自己手腕上劃一刀,血滴順著如玉的腕部流入碗中,不一會就流了半碗,月絕畫撕下衣角,纏繞上手腕,將流下的半碗血遞給陌玉。

“你還要我喝毒藥?”陌玉看著月絕畫流下的半碗血,微微皺了皺眉頭

“在我走之前,你都要喝。”月絕畫不理會陌玉的臉色,直接將那半碗血倒入陌玉嘴中。

“你.....咳咳...”陌玉被順喉嚨流而下的半碗血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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