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姨一看葉辰這股子耍滑頭的勁又上來了,給了他一個白眼,今天芸姨就化了一個淡淡的眼線,在眼角輕輕的勾了一筆,現在看起來這個白眼特別的勾人,但是嘴角的笑顯得整個人更加的嫵媚了:“你啊你,我說過要虐待這麼好看的小姑娘了,嗎。”說著伸出自己蔥白一樣的手指點了點葉辰的腦袋,然後拉住夏雪柔的手仔細端量。
說是端量,其實就是看看這個孩子的傷勢,夏雪柔的臉上有一塊小小的傷疤,還在流著血現在,芸姨不是心眼壞心眼小的女人,相反芸姨其實特別的善良,他用手輕輕的碰了碰夏雪柔的傷口,夏雪柔這一路上也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傷,應該也忘了自己還有這麼個下傷口呢。
芸姨臉上露出了心疼的神情:“疼吧姑娘,這白白的皮膚,多疼啊,快進來,芸姨給你包紮一下,留疤可不好。”說著就把夏雪柔帶向屋裏,夏雪柔原本防備的心現在也放下了,這個女人對自己沒有惡意,相反,這個女人對自己特別好,就像是小時候自己的媽媽對自己的那樣。
於是她任由這個女人拉著自己的手往屋子裏帶,安心的看著帶著自己的女人,沒有理站在原地的葉辰。
葉辰自己一個人站在那個地方,看著見麵不到兩分鍾就這麼熟絡的兩個女人,深深地感受到自己的未來的生活可能不會那麼好過了,這要是這兩個女人一個鼻孔出氣的話,自己可能會被懟死吧。
葉辰歎了口氣,感慨了一下自己往後的生活,似乎看見了一個永遠被奴役著的奴隸。
葉辰垂頭喪氣的走進屋子裏,看著自己的芸姨正在一邊找包紮用的東西一邊對夏雪柔噓寒問暖的,身子在裏屋裏忙活著找東西,嘴一點也不閑著:“曉柔你有沒有換洗衣服啊。”
夏雪柔一聲不吭,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可能是有點累了,有點打盹,沙發這麼柔軟,很容易就想讓人睡覺了。
“她沒有換洗衣服,她連家都沒有,哪裏來的換洗衣服啊。”葉辰替夏雪柔回複了自己的芸姨,然後從背後拿出了一個毯子蓋在了夏雪柔的身上。
芸姨從衛生間裏出來一看葉辰把一個冬天的毯子蓋在了小姑娘身上,連忙擺手:“哎吆,你是要熱死這個小姑娘嗎,我還沒有開空調了,你沒有感覺很熱嗎,還給她蓋被子。”芸姨無奈的笑了一下,對自己的葉辰一點辦法也沒有。
葉辰尷尬的把毯子從夏雪柔身上拿下來,然後把坐著的夏雪柔慢慢的放倒在沙發上,葉辰做完這一切以後乖乖的坐在一旁,剩下的就交給自己的小姨來做了啊,芸姨先是用酒精把夏雪柔腦袋周圍用酒精給擦幹淨消毒,然後一點一點用碘酒給夏雪柔清洗傷口,動作特別特別溫柔。
葉辰有時候就特別喜歡看自己芸姨做事情,兩隻特別特別白靜修長的手上下翻飛,胸脯如果動作幅度很大的話,胸脯就會抖動,喂喂喘著粗氣,簡直就是一道完美無缺的風景線。
兩個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芸姨先說話:“你跟我講講你出去的這幾天都發生了什麼吧。”
葉辰把自己在昆侖虛的事情一字不啦的給芸姨講了一遍,特別是遇見夏雪柔的事情,葉辰講的特別清楚。本來夏雪柔就是一個可憐兮兮特別想讓人保護的一個形象,加上葉辰這麼一講解她發生的事情,芸姨甚至都聽出了幾滴淚水出來。
“你還有幾天開學報到啊?”
葉辰不知道為什麼芸姨會這麼問,但還是如實回答了:“還有一個星期吧應該。”
“這樣,你剩下的這幾天你去帶著小姑娘出去逛逛,買買衣服什麼的,我去給她辦入學手續,讓她跟你念一所大學。”芸姨把包紮玩的紗布酒精棉什麼的扔在垃圾桶裏,走向廁所洗手的時候跟葉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