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還活著?”
濮陽泠一臉迷茫的看著天空發呆,從他一睡醒來之後,就已經發現,現在的他已經不知道,是停留在什麼地方,而濮陽泠也是從醒來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動一下,隻是靜靜地看著天空發呆一直到現在……
濮陽泠也曾想著用法掐算,可是他卻愕然的發現,現在他的別說是法力了,就連修練一千多年道行,也跟著全然消失不見!現在的濮陽泠看起來,似乎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分別!
可讓濮陽泠更加吃驚的是,他明明什麼都沒有了,一切都已經從他身上消失了,既然什麼都沒有用了,而他又活著,應該也算是個‘人’了……可是濮陽泠卻依舊蓮花化身!他的本體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那為什麼潛力與道行卻全然消失不不見?
濮陽泠從醒來到現在為止,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沒有一點道行與潛力的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不但沒有現出真身,反而依舊還是人身呢……
“喂,你是誰?”
就在濮陽泠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大吼聲,把正在想問題的濮陽泠,硬生得嚇了一大跳,隻差點兒沒有從地上跳起來!
嚇!
濮陽泠受驚的坐起了身,向前麵看去,隻見人高馬大、結實精壯的粗魯漢子,而他此時正瞪著他那一雙牛眼,看著坐在地上的濮陽泠,衝著濮陽泠大聲訊問!
“濮陽泠!”
“濮陽泠?”
“是!”
濮陽泠現在與常人無異,無論是任何方麵。怎麼看都要比這個長的跟頭壯牛沒有什麼分別的粗魯漢子,差上那麼一大截!
所以,動粗絕不是明智的選擇!
“你跟濮陽漣漪是什麼關係!”
那粗魯漢子一聽濮陽泠姓濮陽,立刻二話不說就又問了一句,隻是這一次他的口氣明顯要得多了,沒有剛才那麼厲聲凶吼,聲音明顯要比剛才柔和多了。
“濮陽漣漪……這個名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隻是在什麼地方呢?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
濮陽泠聽到粗魯漢子口中,又冒出一個新的名字,不由微微愣了那麼一下,為什麼他覺得這個名字好耳熟,仿佛他在什麼地方聽過一樣,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聽過……
“濮陽候爺,你不是什麼都忘記了吧?”
“我不是濮陽候爺,我是濮陽泠……”
“濮陽候爺,你別說笑了,整個旭炎國除了您叫濮陽泠以外,誰還會與您同名同姓?”
粗魯漢子看著濮陽泠一臉迷茫的樣子,隻是認為他的喪失記憶而已,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本來在看到濮陽泠時,他還以為是認錯人了,現在幾句交談下來,他便認定了濮陽泠就是一年被人暗算掉進懸崖,那個隻有八歲弱齡,就得旭炎國帝王賞識,最終作詞一首,博得帝王歡顏,終在八歲弱齡被封為旭炎國最小的候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