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事情早還是在一個可控的範圍之內,但是自己一旦承認了,那豈不就是爆發了。歐陽詩雨搖了搖頭說道:“至於這次的事件,說到底也隻不過是意外而已,我並沒有什麼過錯,所以說如果說你們不接受賠償的話,那麼我們也沒什麼辦法,道歉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見歐陽詩雨將話說得如此決絕。幾名老人也就又是開始的哭鬧了起來。雷剛見事情又是不好了。便是大不了跑到了也要讓人的眼前。
眯著眼睛全部收斂地將自己身上的殺氣都釋放了出來,笑著說道:“幾位,對於你們來說應該給你們的賠償已經給了,如果說你們繼續胡攪蠻纏的話,,你們有能力完成這些事情的,有沒有能力去花掉屬於自己的東西就不一定了。”
對於可以說一輩子都在城市之中沒有怎麼見過血的幾名老人,這一瞬間就是感覺到了自己仿佛是連呼吸我已經做不到了。眼前的這名男子就宛如一尊魔神一般橫在了他們的麵前。
直到雷剛收斂了自己的殺氣後,幾名老人還是有些顫抖地說道:“我告訴你,我們可能是已經半截入土了的人來,你有什麼威脅我們都不怕,所以,你一個毛頭小子少在這裏跟我們說這些沒有用的。”
雷剛見幾個老家夥在自己的殺氣洗禮之下竟然還是在堅持。對於幾個老家夥也沒有辦法下手。雷剛也隻好是撇了撇嘴說道:“既然你們不打算聽我的話了嗎?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反正到時候咱們走著瞧。”
說完雷剛就走到了一邊抽煙去了。見雷剛這個家夥完全不打算管這些事情了。歐陽詩雨耐著性子說道:“各位又何必在這裏爭吵著呢?能吵出什麼?還不如先去看看各位傷員的情況,到時候我們給醫院的錢也自然會增加,治療也自然會跟上去的。”
見歐陽詩雨這麼說,幾名老人才是稍稍的停了下來。帶著歐陽詩雨來到了一間病房前。幾人進了病房之後,便是把房門給關上了。
而站在走廊窗戶處抽煙的雷剛,這幾個人進去了之後,便是拿出了自己的電話。“幫我查一下,最近究竟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來騷擾我,要失約了,現在這件事情貌似我自己動手的話有些不方便。”
電話另一邊。“天上如果說這些事情你真的不方便出手的話,在我調查之後是否需要請別人來對這些家夥懲戒一下?”
雷剛想了想還是打消了要別人來處理這些事情的想法,淡淡的說道:“算了吧,你要是能把這個人的身份調查出來的話,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畢竟這家夥是來挑釁我的。”
電話另一邊。“好吧既然這樣的話,全聽你的意思,我就去找了。”還是那樣的幹脆利索,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雷剛將最後一口煙吸幹了後,就彈出了窗外。轉身離開時,沒走出兩步,就便是聽到了樓下傳來的一聲。“這tmd誰呀?大白天的亂扔煙頭?”
見自己隨意的很隨意彈出的一個煙頭竟然是真的砸到了別人的腦袋上。幹笑了幾聲就走進了病房。
病床內幾名老人都是紛紛的坐在了床邊。歐陽詩雨則站在了門口處,沉默不語,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麼。
雷剛見現在的氣氛如此的沉默,咧著嘴笑道:“各位妞可真的是想清楚了,如果說這一次讓我們都出來了,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的話?到時候你們不僅連賠償都拿不到,而且你們所有的養老錢都要砸在你們的兒子身上呢,想好了嗎?”
躺在床上的一名員工對於雷剛竟然是在病房內出言威脅。直接就是破口大罵道:“老崔公司盡心盡力工作了那麼多年。現在我受傷了,僅僅一點賠償就想打發我,難道道歉不是應該的嗎?”
雷剛十分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對於你們的事情最多,也隻不過是自作自受而已,又有什麼權利讓我們家詩雨,跟你們這些人道歉呢?所以還是想好究竟要怎樣選擇比較好一些,哦。”
罵人的員工絲毫不覺得自己會有什麼事情繼續罵道:“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病人隻要說我有一點事情的話,我整個集團都要為我承擔風險,所以你最好不要有什麼愚蠢的想法,要麼道歉,要麼就等著所有輿論的抨擊吧。”
見無論是老人還是受傷的員工,竟然是都變成了廁所裏的石頭,又臭又硬。雷剛你就感覺到自己很久沒有生氣了,但是現在這股無名之火卻是充斥在自己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