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了我,淡淡大聲招呼,然後,自顧自的不知忙著什麼去了。
也許,我該要學習用不同的角度去欣賞一個人。
一個月之後,醫生告訴我,何小婁的病情漸漸好轉,可以回家修養了,隻要,不再受到大的刺激。
很好,回家修養,就可以避免醫院中過於嚴肅的環境。而且,有她母親的日夜陪伴,我也比較放心。
回家之後的何小婁偶爾會認出我來,和我說些不著邊際的話,這樣,也是讓我欣慰的,我的何小婁,就要回來了。
她的母親也不再阻止我們的來往,甚至當我和何小婁在一起的時候,她會悄悄退回房裏,讓我們單獨在一起。
能有這樣的變化,付出的代價實在太過昂貴。
為了不至於引起我父母的疑心,無論多麼忙亂,每個星期,我都會拉著黃河一起去我家吃頓飯。
還好,這樣就已經讓老爺子和老太太滿意了,貌似他們隻要覺得女兒有人要,就萬事大吉了,唉,難道說我歐陽雪在父母眼裏居然就是個沒人要的怪孩子了。
何小婁漸漸好轉,也讓我揪住的心稍稍放鬆一點,卻仍然是不敢掉以輕心的。
帶何小婁去複查,卻被告知,她已經有抑鬱症傾向。
仍然是揪心。在網上查遍了有關抑鬱症的資料,我的擔憂越來越甚,何小婁的心結,到底要如何才能打開?
就在我想盡千方百計想要打開何小婁的心結時,柯雨的問罪電話,讓我不得不膽戰心驚。
柯雨的父母實在敵不過對孫子的想念,兩人便攙扶著輾轉找到崔小的住處。守了好幾天,卻從來沒有見到過柯以達,無奈,老人找了個最不能解決問題的辦法。
等我趕到柯雨父母家,一家三口均在客廳裏。
看到我,柯雨的脾氣騰地一下又上來。
“歐陽雪,看你做的好事!”
老人連忙解釋道:“你這孩子,跟你說過多少次,是我們逼小雪說的,她也拗不過我們。”
“拗不過,拗不過!”柯雨唰地站起來,“歐陽雪你沒腦子嗎!”
我早已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難怪柯雨會發這麼大的火,在電話裏,就已經知道崔小對待兩位老人的態度極為惡劣,柯雨接老人回家時,被崔小狠狠挖苦了一番,這讓柯雨很難接受。
老人們找上門去,希望崔小能讓他們看看孩子。也許是經過和柯雨離婚的一係列打擊,崔小從此就像變了個人,也或許,我們之前看到的崔小,一直是精心掩飾過後的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