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當時我們在也門與敘利亞邊境,那個聯合國難民營相遇的時候,跟著我的那一個助手嗎?”
“嗯,當然記得,那個人好像不是太友好,對我和哈尼,還是冷言相向,搞得我和哈尼,好一陣不自在,是你們聯合國你的助理,怎麼了?”
羅曼略顯無奈的說道:“抱歉,他對誰都是這樣,除了他的上司或者是我。”接著羅曼說出了關鍵重要的信息:“他還是我父親,特別安排在我身邊,看著我的人,他的家族跟我母親那一邊的家族,是一直以來的好朋友,同時也是我父親以前沒有從政之前,企業的最佳合作夥伴。”
“所以呢?”蘇辰逸還是有點兒不明白,疑惑的問道,顯然是不怎麼理解,這其中的含義不懂這些西方人財閥之間的奧妙。
“他將遇到你的事情,報告給了我的父親,在哈尼聯合國做完演講完畢的時候,我的父親派了一夥人,將我牢牢的監管了起來,同時限製我一切的外出行為,如果不是這一次機緣巧合,估計現在你還見不到我。”
“真是一個霸道的父親,你們的情報部位,估計也已經把我調查得差不多了。雖然不會危及的你安全,可是從政治上考量,自然不允許我們再見麵了,米老頭也是厲害!幹什麼,都是當機立斷,什麼也不顧。”
“估計是世界老大,當習慣了,每一任總統都這樣!”
“你居然這樣說你們米國總統,他可是你的父親,羅曼女士,你這樣真的好嗎?我怎麼覺得,他一定有一個假女兒。哈哈!”
羅曼一聽這話,望著蘇辰逸這個笑意盎然的模樣,不滿的嘟囔道:“你還是恢複剛剛,那個一本正經的樣子吧!不然,我要向你外交部,向你的上級提出控訴,讓你引起兩國的外交風波。”
“真的嗎?”
“哈哈,騙你的,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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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交了一個假朋友,真的是,你這樣的來代表米方,我替我們的外交部人員,感到了深深的擔憂,也替你父親的隨後而來,感到了擔心啊!”
後麵有說有笑,蘇辰逸和羅曼兩人好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從剛剛的彼此愛理不理,蘇辰逸的“裝正經”“當陌生”一下子,變成了現在的無話不說,而且喜笑顏開,前後形成了兩個極其明顯的極端差別。
就好似,蘇辰逸和羅曼,因為某些誤會,造成了關係不融僑,因為現在的誤會解開,一下子變得比以前更好了起來。
同時跟蘇辰逸和羅曼,彼此之間剛剛的氣氛形成極端兩麵的狀況一樣,此時這一輛紅旗轎車前後,也形成了明顯的差距,前麵司機目不斜視,兩耳不聞車後事情,一心隻望著前麵深深的投入了進去開車。
而冷月,則是閉上了眼睛,靠在座位上,望著窗外的一切,顯得更是無邊惆悵落寞不已。如果把此時的車內氣氛比作四個季節的話,前座便是秋冬,後座則是春夏,就這麼的形象且生動。
車隊最後逐漸來到了華夏國賓館的門口,此時已經有了接待人員等著了,而且相關部門的負責人已經等候多時,這樣禮節性的東西,全部做得很是周到。華夏講究起禮儀來可是有得說了,畢竟是——華夏古國,禮儀之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