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後武官的交代下,他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而留下的隻有蘇辰逸和那一位威爾遜的上尉,接下來的安排,就簡單得多了,由著威爾遜上尉帶著蘇辰逸前往一處這裏機場的倉庫。
那裏有著準備好的隊員和一輛裝甲車,魯西亞方麵當然不可能放著蘇辰逸一個人過去,而且更為重要的是,他們生怕蘇辰逸還肩負著國際組織派來的觀察任務,現在魯西亞的局勢,在世界國際上,可謂是說什麼的都有,不過也奇怪了,更多的則是這裏發生了什麼。
基本上對這裏的事情,國際上知之甚少。從動亂以來,除了一些官方的網絡和通訊,還在啟用,其他的東西統統已經被關閉而且就目前的形勢來看,估計還有很久的時間,才能恢複到正常狀態。
可也就是這樣的情況,也不允許再出來其他的外來人員,帶出這裏的消息。
機場的倉庫位於魯西亞國際機場靠東南方的位置。一路上在威爾遜上尉的帶領下,蘇辰逸見到了所謂的戰爭動員,以前還隻是在曆史上見過,而且更多的是一種“口號”,現在切身實地的感受到了,也見聞到了。
不遠處的一個百十來人的士兵排列好聚集的地方,一個長官站在高台上,用著喇叭朝著自己的手下咆哮著,並且嚴厲的叮囑著他們,是在說著上戰場的事情。
也是在訴說目前國內的局勢,而且將他們的家人提到,同時這一位長官安排他的副官,給這些他領導的士兵,讓他們每一個人,都拿到一份白紙。
這是要寫遺囑,每個人隻有十分鍾的時間,而且還是在長官不斷的嗬斥中,就地找到一個可以墊的東西,也許是背包,或許是一旁的隊員的脊背,反正此時的每個士兵,總能想到一切可以墊著的東西。
並且利用它為自己書寫順暢,蘇辰逸注意到當那個長官不斷斥責他的士兵同時,雖然語氣嚴厲,看起來十分的不近人情,而且很是凶惡的樣子,可是他的眼中帶著淚光,長官年紀將近中年,是一位士官長。
此時就好像是一位嚴厲的父親,同時也是慈愛的父親,送著自己的孩子,走向戰場,他沒有辦法,有的隻是希望這些好像自己孩子的士兵們,他們都能活著回來,但是也得接受,他們無法回來的機率,這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有人活著,但是也有死去。
“那是我們這裏的唯一一個五十多歲了,還願意留在基層帶新兵的士官長,調他去文職他拒絕了數次,而現在為了這該死的戰爭,他得帶著他才訓練了半年不到的新兵蛋子們,走向戰場,上帝會可憐他們!
該死的,反政府暴徒們,早晚一天,我們得打到他們的大本營,將這些人全部送上死刑場,見鬼!”
威爾遜的解釋著,蘇辰逸注意到的那些士兵,同時也發表了自己的主見,在他看來,敵人便是那些反政府,造成這些的都他們,那一群人都是該死的人,同時也是讓自己的國家變為不幸的人。
其實蘇辰逸有一句話,卻沒有說出口,那便是,戰爭是政治的延伸,這些都是政客們爭奪利益所致,民族的矛盾,被政客所利用的話,那便是談判的資本,達到政治目的最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