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勿大哥,你再說一遍,你的身份,我希望你能正常且真誠的告訴,畢竟你知道你現在一心要保護的東西,它裏麵的文物正在那些犯罪分子們的手裏,進行著一些處理。
如果我們不及時阻止的話,他們也許就會將它帶出國門,倒是我們再想追回可就是難如登天了!這一點,想必你也知道的,你也清楚。所以,商勿大哥,我們重新來一遍,好不好?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可以嗎?”
“……好的!”
蘇辰逸見到這個看起來十分老實憨厚的一個中年大哥,終於妥協了的樣子,不由得心裏鬆了一口氣,示意一旁的隨著一起的這位年輕警官,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重新開始記錄了。
這個商勿是本地人,而且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本身就是少數民族,祖上也一直是,他雖然說這些讓人聽起來不理解且匪夷所思的東西。
但是他卻是當地高中的教授物理學的一名老師,而且還是比較有名的那一種,在黔東南的JX市,這個美麗的城市,屬於在當地教育部,物理學老師中很有名氣的了,一個特級物理學教師,也是他們學校高三理科重點班的班主任,帶著一個高考尖子班。
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前段時間突然闖入公安局要報案,也不會有關於知道他吐露,他真正的“身份”事情。這個身份,便是他薩滿的來曆,同時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
“商勿大哥,你在跟我說一遍,你是怎麼發現有人盜竊了一個,國家都沒有發現的墓葬?而且你之前的時間裏,可是從來沒有提及過,有這麼一個古墓,而且你還有這麼一個身份的事情,你跟我說說。”
蘇辰逸現在的口吻,可是算作是很有禮貌了,而且沒有絲毫的情緒,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以一個朋友的樣子,認真的詢問和聽著眼前這個報案人的說辭,這也是一種尊敬,畢竟人家又不是犯人。
而且現在也不是提審犯人的審訊室,自然是不同的,區別對待的情況,就是這樣。——對待犯罪分子冷酷,對待老百姓和藹,這個也算是蘇辰逸這一個軍人,這麼多年軍校生活下來,可以說是領悟和貫徹得比較深刻的一句話了。
同時也算是明白體會很深的一句話。華夏軍人,為什麼能成為世界上各國軍隊都標榜的對象,這個一點就是比較重要的,這一點便是,同時也是最為關鍵的一點,便是如此。
不過令蘇辰逸比較擔心的一點,便是眼前的商勿,是不是真的知道一些什麼,卻沒有告訴他們渠道方法,這個才是更為重要的,因為通過這一點。
蘇辰逸可謂是有理由相信,商勿是不是有可能有著其他的什麼情報來源,而這個最為致命的一點便是可能危害到一些其他的什麼同時,也有理由相信,商勿也許不那麼一個“正常”的人。
在一切真相還沒有解開之前,蘇辰逸有理由懷疑且,不相信任何一個人,但是也有理由保持自己的內心深處的一份警惕的同時,也相信每一個善良的好人,雖然這樣聽起來很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