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漸水領著蕭鳴,親自找葉玄機說理。
蕭鳴是不怕當麵對質,於是等到了葉玄機麵前,還是指責他無緣無故打自己。
葉玄機都快笑了。
“不要臉的我見過,而像蕭小兄弟這樣不要臉的我平生還從未見過。”
做人不能太厚顏無恥了。
葉玄機雖然看不慣蕭漸水那樣,以蕭漸水為首的勢力也一直在和以他為中心的團體不對付,兩股大的勢力平衡拉扯,任由下麵的小團體隨便折騰。
兩個人之前打也打過,鬥也鬥過,如今盡量井水不犯河水。
沒想到還是在蕭鳴這兒出了事兒。
“葉玄機,上次虞妙花搶我們的丹藥,我就懶得和你們計較,怎麼,這回又來挑事,還欺負到蕭家人頭上了?”蕭漸水氣勢洶洶前來問罪似的。
葉玄機氣定神閑:“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之前那丹藥不是你們的人主動給虞妙花的嗎?我葉玄機做事向來光明磊落,有就認,沒有的事,怎麼可能承認?”
蕭漸水氣得倒吸一口氣。
“放屁!要不是虞妙花她裝成小娘們哭哭啼啼的,我們那傻子能被她騙?”
葉玄機平靜地看著他。
蕭漸水就是覺得自己有理,虞妙花她、她就是個禍害!
學院裏一群大老爺們哪個不想女人?雖然他三令五申告訴自己下麵人不要隨便相信漂亮的女人,那極有可能就是葉玄機那邊的人——虞妙花,但還是有人不信啊。
叛主求榮,把蕭族煉的丹藥都快給人家送過去了。
蕭漸水隻想新仇舊恨一起算。
“好,這個你沒做過,不認,那我弟弟身上的傷呢?總不能是他自己反手給自己一掌然後來栽贓陷害你吧?”蕭漸水質問道。
葉玄機看了蕭鳴一眼,勾唇輕笑:“若非他意欲侮辱同門師妹,也不會遭這一掌。我身為聖湖人,自覺有權利維護學院的名聲,及時止損,不知有何不妥?”
“什麼師妹?”蕭漸水回頭問蕭鳴:“你之前咋不說?”
“……”
要找秦皓月,還是挺不容易的,蕭漸水派出去的人費了好一番工夫,才把秦皓月給請過來。
秦皓月還沒喝虯龍紫金液呢,就被領到了地字科的一處操場上,遠遠地,看見幾個人在那坐著。
一瞬間她還以為蕭鳴找人來報複自己。
不過看此處操場位於半山腰,如果有意外她可以用雲縱脫身,第一時間想好了全部的退路後,秦皓月還是過去了。
原來蕭漸水是向她求證這件事。
猛地盯著蕭鳴,一想到自己的事鬧得人盡皆知,她就恨不得用目光把蕭鳴戳穿。
蕭鳴是認定了秦皓月不敢聲張。
這種事說出來,對姑娘的名聲不好,尤其秦皓月又是個有伴侶的人。
更何況據他觀察,這些時日秦皓月與賀蘭缺的關係不好,顯然是自己之前告訴她,她是爐鼎的事兒起了作用。
秦皓月這傻妮子怕是之前還蒙在鼓裏。
這個時候還不感謝自己,還要來反咬一口?蕭鳴盯著秦皓月看,頻頻給她遞眼色。
秦皓月就隻說了她和蕭鳴兩個人因為采藥起了爭執,葉玄機出手相救的事。對蕭鳴要對自己做什麼,隻字未提。
其實她也不太確定,聽別人說蕭鳴在地字科還是挺受女人歡迎的,要什麼樣的人沒有,就算火氣大也可以出去找人瀉火啊,他是真的認為自己是爐鼎,隻想和她雙修?
總感覺背後有什麼人在攛掇他似的。
不然怎麼可能做出那種蠢事啊。
聽了秦皓月的說辭,蕭鳴鬆了一口氣,暗自想,還算她識相。不然的話他也隻好把她是爐鼎的事兒抖出來,看到時候她怎麼辦。
蕭漸水聽這個意思算是明白了,可還是氣不過葉玄機找自己弟弟的晦氣,雖然他弟弟也不是什麼玩意兒,但也不能隨便打啊。
這不就相當於是打他的臉?
於是,蕭漸水和葉玄機約好這周鬥技場解決私人恩怨。
兩個人打來打去,輪流做鬥技場排名第一,外人都看習慣了。但每次他們鬥技時還都會去瞧熱鬧,畢竟看到地字科頂尖高手對決的機會不多。
事到如今,這件事也算是暫時解決了。
秦皓月回去時,蕭鳴就跟在她的後麵。
“算你識相。”蕭鳴冷哼了一聲:“不過我沒有想到你真的會來。”
“我不是在忌憚你,甚至是地字科那些人的勢力。”秦皓月說道:“你做了什麼,我當然會記得,這筆賬,我們慢慢算。”
“哈,是要慢慢算啊。”蕭鳴冷笑道。
因為有了藥山的經曆,秦皓月覺得自己有必要也買個小型結界器了,就去盛凰音那裏問。
盛凰音那處還多了一套,將它給了秦皓月後,又問了幾句她和賀蘭缺是怎麼回事。
怎麼氣氛又那麼怪。
秦皓月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早上賀蘭缺誤會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