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昊從他們走過,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已經知道了他們是什麼身份,羅昊來過一次唐雨柔的家,上次一別就沒來看過她了,估計這時候也去上班了,上了樓,看著他們還在下麵搬東西。
從門側的縫隙中取出了一把鑰匙,唐雨柔已經是羅昊的女人了,把家裏的要是交給羅昊理所應當,上次過後唐雨柔特意把要是放在這裏的,取出鑰匙走了進去。
那次的事情還曆曆在目,羅昊心中一股火一樣的又上來了,那一次兩個人在床上扭動著,翻滾著,唐雨柔配合著羅昊,情到深處方知濃,那一夜我喝醉了酒,那一夜我傷害了你,那一夜你差點把我榨幹,那一夜我傷害了你。
房間還是那個房間,沙發上亂亂的,桌子上的東西還沒有扔到垃圾桶去,羅昊做起了一個家庭婦男,幫唐雨柔把家裏的一些家務都給收拾了一遍。
往房間裏麵走,房間裏的唐小妮子還是做的比較好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枕頭放在被子上麵,粉紅色的被子充斥著羅昊的眼球,這種顏色是致命的啊,是每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啊。
羅昊也隱隱知道上次自己為什麼會那麼的瘋狂,大戰三百回合,都是因為這個給鬧的啊。
“這小妮子這麼大了,還喜歡粉色的東西,又不是小孩子了。”走到旁邊,羅昊打開了衣櫃,想看看裏麵是不是也是粉色的,對於唐雨柔,羅昊是了解的,但是了解的不透徹。
有人說,如果你要了解一個人的話,那就應該去他的房間裏麵看看,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房間可以映射出一個人的品行;
翻開櫃子,映入羅昊眼簾的就是一張粉色的床單,褶皺感很鮮明,由於是粉色的,即使是亂放也覺得很舒適,拿出來一看,上麵還有著鮮紅的血跡,雖然已經幹了,展開一看還是能夠清楚的表明,那一坨紅色。
是唐雨柔初為人妻的見證,羅昊笑了笑,“上次看你把它收起來了還以為你會洗掉,沒想到你還把他給收藏起來了。”
來到客廳,羅昊從冰箱裏麵拿出了一瓶啤酒,取出一張便利貼在上麵寫了幾個字,貼在了冰箱上麵。
“行啦,這樣就可以了,丫頭也可以看見了。”便要往門走去。
聲音稀奇古怪,不像是敲門或者是開門的聲音,羅昊耳朵還算靈敏,這不是唐雨柔回來啦,而別人也不應該有這裏的鑰匙,如果有其他的男人有這房間的鑰匙的話,羅昊非得衝上給他幹趴下了。
這意味著羅昊的頭上有著一頂碧綠的帽子,當然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發生的。
“是誰這個時候還會來這裏,不行,我得看看。”說著羅昊躲了起來,躲在一個不顯眼的位置,那旁邊的架子擋住了自己。
門順勢被推開了,快速的衝到了裏麵,有種類似於警察查房的感覺,他們手中都拿著扳手,衝進來了就開始在四處的找著。
領頭的比了一個手勢,“你,去那個房間,你,去廁所,你去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