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1 / 2)

“怎麼樣了?”軍醫老劉再次被傳進房間,白白已經好了許多,今早還吃了半隻烤雞腿。

“恢複的不錯,隻是傷筋動骨還需要好一陣休息。”軍醫老劉此時已是欲哭無淚了,隻想著當獸醫便當獸醫,隻要王爺能記住他一丁點兒的好便可以了。

“那就好,麻煩老劉了。”見白白恢複的不錯,沈寒難得的笑了出來。

一邊的熊熊抱了蘿卜,抖動三瓣嘴,很快便吃了一整根蘿卜,一旁的白白呲牙咧嘴嚇唬了,熊熊也照吃不誤,絲毫看不出這小家夥幾日之前還是一副心疼白白的模樣。

“你這小家夥也轉得太快了!”沈寒輕輕拍了熊熊的腦袋,笑著要侍衛甲送老劉出去了。

“王爺,城中沒有發現秋小姐的下落。”侍衛乙一臉緊繃的模樣。

“是嗎?那就擴大搜索範圍,一定要盡快找到秋兒。”沈寒臉色一沉,隻是看著病歪歪的白白和熊熊,心中便有了絲安慰。

不顧熊熊的反對,沈寒把熊熊抱到懷中,“熊熊,你說你家主子到底到哪兒去了?怎麼這麼幾天都沒有找到她,我真的是好擔心。”

撫摸著熊熊的毛,沈寒眼尾竟是有晶瑩閃爍,不一會兒便滴入了熊熊的毛裏,熊熊耳朵一抖,隻可憐兮兮的看著白白。白白卻是頭一轉,根本無視熊熊求救的眼神,嘴一張,竟像是一副嘲笑的模樣。

熊熊無奈,幸而隻弄濕了一點兒,雖然有些不舒服,但看在沈寒每日給它上供它最愛吃的胡蘿卜和肉肉,它便大人大量的原諒了沈寒拿它當帕子的不禮貌舉動。

見熊熊這副模樣,白白也隻得翻了個白眼兒,無聊的趴在床上,希望盡量能快點兒將傷養好,才能出去尋找主子。

清晨,高遠醒來,就發現自己正歪在軟榻上,剛一動彈,就覺得脖頸處疼得厲害。想喊人隻覺得口幹舌燥,無奈的起身,到桌前想要倒茶來喝卻隻倒出了半杯的茶葉沫子。

高遠心中不豫,直接摔了手中的茶杯,隻聽得一陣清脆的碎裂聲,帳外已是進來了他的貼身侍衛:“爺,你怎麼了?”

“滾!”高遠不耐的低喝,手中不知摸到了什麼,直接向那侍衛砸去。那人竟是不敢躲開,正被茶壺砸了正著,不一會兒鮮血便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那侍衛一見自家爺下了狠手,也不敢在呆在這兒礙眼,忙用衣袖捂了頭跑出了帳篷。隻想著趕快找那位姑娘幫忙,也好消了爺的火。

“姑娘,麻煩您去看看爺吧。”來到玄衣帳中,那侍衛小心翼翼的討好道。

“他出了什麼事?”看了那可憐的侍衛,玄衣起身問道。

“爺發了好大的火,現在隻有姑娘您能消了爺的火了。”

“那與我又有何相幹?”從一旁的櫃子裏取了金創藥,就要伸手為那侍衛包紮傷口,隻那侍衛卻是撲通一聲跪倒在玄衣的麵前:“姑娘,還請姑娘看看爺,這些日子,爺為您不知找了多少地方,每每打聽到某個地方有像姑娘的,便急急忙忙趕去,連飯都不願吃,生怕去晚了找不到姑娘。如今,雖然爺對您有些過分,但看在也對您一片癡情的份上還請姑娘去看看爺。”

“即使我有心,也無法。”低頭看看腳上的鐵鏈,玄衣無奈道。

“隻要姑娘願意見爺,小的願意為姑娘除去腳上的鐵鏈。”說著,那侍衛竟是從懷中取了把黃銅小鑰匙,解開了玄衣腳上的鐵鏈。

見玄衣看著他不說話,那侍衛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道:“爺把姑娘您鎖起來實在有些過分了。所以,當初打製鎖鏈之時,小的留了個心眼兒,私自留了把鑰匙。”

“難為你了。”看那小侍衛一臉尷尬的模樣,玄衣竟是翹了翹嘴角,揉了揉被束縛多時的腳腕,這才跟著侍衛出了營帳,直到高遠的帳中。

帳中,一地的碎瓷片,而高遠正趴在桌邊,桌上擺滿了酒壇子,其中有兩個早已空了。

“我怎麼看到了秋兒?嗬嗬,一定是我眼花了。”揉了揉眼睛,高遠嗬嗬傻笑,又是抱了酒壇,往嘴裏猛灌。

“你先出去吧。”示意侍衛出去,玄衣則上前奪走了高遠手中的酒壇。

“咦,我幻聽了?竟是還聽到了秋兒的聲音。”高遠又揉了揉耳朵,傻笑著要去抱酒壇,卻是抓不到任何東西。

“你沒聽錯。”說著,秋水已是拽了高遠的衣領,把他揪到麵前,“就因為受了這麼點兒挫折,就要醉酒澆仇了?真是個沒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