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跟你多相處一會兒,畢竟回到了國內,我便在也沒有機會了。”高遠帶著絲遺憾帶著些愛憐,可玄衣聽了卻無動於衷,讓高遠不由的泄氣。
“這種話還是跟你的妃子們說吧。”沈寒此時撩起帳簾進來,冷笑道,他可是知道這西晉大皇子被找回去之後已是得了西晉皇帝的賞賜,並賜下了不少的美女,聽說大皇子殿下可是一個不拉的全都接受了,每日軟玉溫香不知道多逍遙。想到這兒,沈寒不由的瞪了高遠,這樣的花花公子現在還敢宵想自己的秋兒,若非看著他來議和使國民免受戰爭之苦,他非要把高遠給丟出去!
“難道你會怕我把秋兒給拐跑?”高遠對沈寒的話不以為然,他笑著看向玄衣,伸手摸了摸玄衣腿邊的白白。也許是因為白白對他不算陌生,雖然齒牙咧嘴,卻還是沒有太多的抵觸。
沈寒瞄了瞄暗含了得意之色的高遠,心中不快,卻也隻抱起了玄衣手中的熊熊。那熊熊看了沈寒,畏懼於沈寒渾身的殺戮之氣,隻抖抖索索的在沈寒手中蜷著身體。
這樣的場麵讓高遠紅了眼睛,隻是想到自己的目的,竟是決定退一步,省的他們這個本就不牢靠的同盟因為爭寵這種不能說出口的事情而徹底決裂了。
如果讓沈寒站在了葉禎那一麵,那自己這些年受的苦算得上什麼呢?
想到這兒,高遠每每告誡自己,竟是見了沈寒便退了一箭之地,讓沈寒暗自納悶之餘也終於不再為難高遠,省的襯得自己太過不能容忍一般。
雖然沈寒這樣想著,卻是跟緊了玄衣,生怕自己不在高遠會趁機而入一般。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當高遠在大周境內遇刺身亡的消息傳回西晉,皇帝震驚之餘便要大舉派兵報仇。隻是,葉禎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是讓皇帝忍下這口氣,暫時不追究大皇子的死因,隻議和上的條件卻是變得特別的苛刻。
“你弟弟還真是好計策,既除了你嫁禍給我大周,又是出了嚴苛條件為難我們,若我們不答應,他便可以義正言辭的取了西晉的軍權,為自己的登基更添了份保證。”看了新擬的議和條款,沈寒不由的冷笑,這西晉的一群大臣們還真是精明的緊,連一個死人身上的利益都不放過。
“不過暫時讓葉禎得意一段時間,至於議和的條款……就按我們商議的,先私下簽了,待這段時間過去,便正式公布。”看了再次送來的議和書,高遠隻瞄了一眼,便將它扔到了一邊。
“嗬嗬,到那時誰知當上了一國之主的你還會不會遵守今天的協議?”沈寒搖搖頭,並不肯相信高遠的話。
“我在大周的勢力,你可以接手。”想了許久,高遠終是想了這個辦法,“不過,我會把它交給秋兒。這點兒,你應該會理解吧。”
“大周的勢力?你能輕易放棄?不過,這個主意,我喜歡。”沈寒笑了,雖然早已打定主意幫助高遠,但是現在能為自己多得了些利益,豈不是錦上添花?高遠在大周多年經營,若是等到他登上皇位將這勢力正式收歸西晉,那大周豈不危矣?
伸出手來,高遠痛快的將一個錦盒遞過來,沈寒打開一看正是高遠以前所持的令牌,可號令高氏所有的商鋪。
“果然是真的。”
“這個東西你幫我交給秋兒,就算是我送你們的大婚之禮。”高遠終是有些遺憾,那個唯一動過心的女子不永遠不會是他的。
半個月之後,高遠帶著小毛離開了通州,在離開之前,看著玄衣那冷清的模樣,動了動嘴,許多不能宣之於口的話終是咽回了肚子裏,終其一生都沒有說出來。
“通州之事算是告一段落,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回京?”躊躇許久,沈寒還是問出了這一句。
過了許久,當沈寒一顆心都跌進寒窖時,玄衣終於點了點頭,沈寒大喜之餘,竟是說不出話來了。直拉著玄衣的手,要準備回京的行李。
當夜,趙祥和周易拿了酒肉到軍營中,除了守衛的士兵不能飲酒之外,其他的人都歡欣喜悅的接受當朝攝政王親自倒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