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秋兒在我府中,你們姐妹好長時間沒見了,要不要去看看她?”沈寒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隨即和藹的說道。
“秋姐姐?她還好嗎?”拿了帕子擦拭掉眼淚,假鳳兒躊躇道。
“嗯,隻是有些想你了。她想在你成親前見一見你,你父親留下了不少遺物,她也要親手交給你。”沈寒談到玄衣之時,眼中閃過幾絲的光芒,於是,假鳳兒嫉妒之餘也想見一見那個能虜獲了當朝唯一攝政王的秋兒。
帶著假鳳兒,一路來到了逍王府中。
“秋兒正在院中等著你。”下了馬,立刻有宮女扶了假鳳兒下來。沈寒冷笑,這假鳳兒架子倒是擺的挺足!
“嗯,王爺不領小女子去嗎?”假鳳兒立刻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隻是落在沈寒眼中,隻覺得分外刺眼假的可以。
“小姐,您怎麼來了?”這時,晴風走過來,看到假鳳兒立刻上前,一副熱情的模樣竟讓假鳳兒有些尷尬,尤其是那雙肌理分明緊扣著她手腕的手,用力的讓她有些疼。
“我來看看秋姐姐。”假鳳兒使勁從晴風的手中脫出來,幾乎不能維持臉上的笑容。
“既然這樣,那小姐跟我來吧。”晴風笑著道。
“好。”說著,晴風便引了假鳳兒來到院子裏,就看到玄衣正愜意的躺在一溜葡萄藤下,一邊喝著茶,一邊與人對弈。
“秋姐姐。”見了那兩人,假鳳兒直接朝著與玄衣對弈的女子跑去,晴雨驚訝的抬頭看了看來人,再望向對麵之時眼中多了絲警戒。
“秋姐姐。”假鳳兒坐到晴雨身邊,親熱的對晴雨道:“秋姐姐,聽耀說你要給我一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無視幾人無語的眼神,晴雨倒是挺鎮定:“不過是老穀主留下的一些手劄,鳳兒小姐,我這就去給你拿。”
“呃,不過一些手劄啊,那我不要了,宮中什麼都有。”假鳳兒這一句話說的眾人心中一冷,晴風晴雨已是在心裏笑開了花,這個假鳳兒簡直扮演的太不認真了,連鳳兒最不喜歡的東西都不知道,她難道沒有聽說鳳兒為了沈耀,可是要把風穀所有的產業都捐出來的。
搖搖頭,再看玄衣已經是臉帶了冷笑,輕輕的放下了茶杯。
“若是沒事兒,那我可要回宮了,我還想讓耀多陪我一會兒呢,這幾天他實在太忙了。”假鳳兒笑了笑,就要離開。自從來到這院子裏,她就覺得一道視線正緊緊盯著她,觀察著她,那視線裏都是冰冷,都是惡意,讓她不由自主的緊張。於是,她不得不灰溜溜的離開,生怕會因為某些習慣而讓幾個熟悉鳳兒的親人們產生懷疑。
終於,假鳳兒很快的離開了,隻是那馬車並未一路直到皇宮,而是先到了兵部尚書府上。她雖然在街道裏拐了好幾圈兒,可依舊沒有甩開馬車後緊緊跟著的玄衣。
“小姐果然在這裏。”晴風笑著說,既然知道了小姐的所在,那麼這個假鳳兒便沒了用處。
跟著假鳳兒進了府,就看到假鳳兒一路直到了書房中,兩人躍上屋頂,小心的撬開了屋瓦,往裏麵看,隻看到假鳳兒閃身進了密室。
她們並未看出機關所在,但是隻要知道了地方,便總有一日能進去。
過了不到兩刻,隻見假鳳兒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那得意的眼神讓玄衣頓時殺意襲身。
“主子。”
“跟著她。”玄衣冷哼一聲,如鬼影一般無聲進了書房;而假鳳兒出門之際,晴風悄悄跟上,拿了藥彈在假鳳兒的身上。隻需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假鳳兒便會感覺到渾身瘙癢越撓便會越癢,且所到之處,便會長滿小疙瘩。晴風看著眼前那一無所覺得女子,露出個完滿的笑容。
一般來說,藏在書房的機關一定是在某處比較顯眼卻又挪不動的地方,閃身進了書房,玄衣便在書架、多寶閣上尋找,終於在書桌上的找到了那個不能拿起的金獅鎮紙。
看著露出的黑黝黝洞口,玄衣閃身而入。
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道,終於走到了地道的盡頭,那裏正亮著幽幽的火光,而鳳兒已經被架在木架上,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