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嘿嘿笑了出來,拿出證據,他的大手牽起她的小手。此時,戴安茜手指上,一枚晃眼的鑽戒就套在上邊。
戴安茜的臉瞬間燒紅,剛才她真的沉醉到手指被套上戒指也不知道的地步?會不會太誇張了些?“誰像你接吻就接吻,搞這麼多花樣做什麼,一點都不專心!”她惱羞成怒。
“好,這一次我們一心一意!”
外人麵前,白木是個冷酷果斷的總裁,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一種貴氣。他說話很慢很少,卻是話語一旦說出就不容辯駁。在他接掌白氏的一個星期,作風雷厲風行,效果初現,不由讓最初瞧不起他的人大跌眼鏡。他幾乎占據了商務報紙和娛樂報紙的全部頭條。所謂標題修飾詞大多是“冷”、“狠”、“辛辣”等字樣。
《地產報》有這麼一段描寫:新聞發布會上,白木坐在主席的位置,明明很安靜,卻實在很難不引人注意。他的氣場很冷,很少講話,可遠遠的隔著人群,我便能感受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王者之氣,霸道、強勢,仿若君臨天下。他是這個時代真正的王者。
戴安茜拿著報紙歪著頭打量著眼前任性地把盤子裏辣椒都挑出來的白木,怎麼看怎麼覺得報紙上寫的是另一個叫白木的人。眼前的白木,明明就單純溫暖的像纏人的鄰居家大哥哥。不對,是死纏爛打的小痞子。
昨晚,戴安茜在房間裏已經睡了,半夜,敲門聲“咚咚咚咚”響個不停。
她朦朧著睡眼,拉開門,發現白木正穿著蠟筆小新睡衣,抱著麥兜圖案的枕頭,繞過她,徑自進了屋子。
“你怎麼過來了?”
“安茜說呢?”白木不答反問,揶揄著,又道,“反正這臥室的床夠大,我們一人睡一邊好不好?”
戴安茜危險地眯起眼睛,頓時什麼都明白了。“我累了,要睡覺,你別來煩我。”她一邊說一邊把白木推出房間。
隻是,剛躺下,敲門聲又“砰砰砰”響個沒完沒了。
“……”
困極了的戴安茜一把掀開被子,開門的時候也帶著火氣,“我不是說了,我要睡覺,你別來煩我?”
白木憋著嘴,一臉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眼鏡下大雙大眼睛瞬間就騰起了蒙蒙水霧。
他垂下頭,抱著自己的麥兜枕頭,慢慢轉過身,往回走。他走的很慢,身體還在顫抖,背影淒離。
然後,戴安茜就心軟了,上套了。“白木頭,你要是實在不想一個人睡,就進來吧,但事先說明,我很累,不許動手動腳!”
抱著大枕頭的白木瞬間間收到信號,反應敏捷,他飛速撲上戴安茜的床,用被子把自己牢牢的蓋住,對戴安茜露出一口大白牙,“我就知道安茜最好了!”
戴安茜扶額,她怎麼有種自己上當了的感覺?剛才他那副委屈的模樣是故意演出來博取同情的吧?
後來呢?
當然是白木以實際行動告訴戴安茜,什麼叫“農夫與蛇”,什麼叫“東郭與狼”,什麼叫“戴安茜與白木”。
被吃了。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