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裏的孩子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男孩子。”
“男孩子好啊。名字起了嗎?”
“起好了,白澤。”白木突然插口進來。當他沒聽出來老頭子的意思?如果他敢說名字還沒起,這事估計老頭子就要包了!這可他兒子,名字憑什麼要別人給起!
白澤是上古神獸,有古言,“白澤出,聖賢至”。此意義一,意義二,則是向往美好。
“白澤,白澤,”老頭子低聲念了句,突然拍手,“好名字。”
晚飯後,老頭子又會陪著戴安茜和和白木聊了一會兒。其實大多數時間戴安茜都是靜靜坐著的,安晴也是安靜地陪著。倒是老頭子和白木聊得很開心。兩人聊的都是生意上的事,很多觀點不謀而合,老頭子直生出相見恨晚的感歎。臨走的時候,老頭子心情明顯不錯,對他這孫女婿打心眼裏滿意,“小夥子不錯,江山代有才人出,以後這片天下,還是你們年輕人的啊!”之後老頭子又來過幾次,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帶一堆東西,上乘的補品,古玩瓷器;有時候是一些給小孩子的玩意,小襪子小衣服或者是小手鏈,小玩具,做工精巧,品質上乘。
十月的時候天氣有些涼了,應白木要求,戴安茜很早就住進了醫院安心待產。而白木的辦公場所也從家裏變成了白家的私家醫院。
這天,戴安茜正在一邊看劇本,一邊啃蘋果。肚子突然疼得讓她難以忍受,她拽了拽身邊的白木的衣袖,“木頭,快叫醫生。”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風風火火的從外麵衝了進來,接著戴安茜就被推進了婦產室。
白木在婦產室外邊等,焦急地走來走去。
從婦產室外麵聽不見裏麵的任何聲音,過了半小時,他有些急了。甚至開始進行腦補,一會兒醫生會不會出來問保大人還是保孩子?“大人”白木握緊了拳對自己說。可是怎麼進去了這麼久還不出來,他越想越怕越想越怕,忍不住就要去敲門,幸虧被白媽媽給拉住了“阿木,你做什麼?”
“安茜在裏邊,我怕安茜出事,我想進去陪陪她。”
“阿木放心吧,沒那麼容易出事的,別進去給醫生添亂。”
白木想一想坐到了凳子上,坐了一會,又站起來,完全沒了在商場上那種從容鎮定!
他眼巴巴瞅著婦產室緊閉的大門。
大概在煎熬和焦急的等待中又過了一個小時,當醫生把門推開時,白木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他衝過去,急切地問:“李醫生,安茜還好吧?”
醫生擦了擦頭上的汗滴,“恭喜你,很順利,母子平安。”
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白木衝進屋子,看著安茜。她的臉上滿是汗水,整個人也是白木從未有過的狼狽,白木抓著她的手,心裏愧疚疼惜交雜,“老婆疼嗎?”
戴安茜虛弱地對白木笑了笑。
白木把她樓到懷裏,“老婆我再也不要你經曆這份痛苦,我們再也不生了。”
“把孩子,抱給我看看。”
一心擔心戴安茜的白木這才想起孩子這一茬,他找了一圈,隻見孩子已經清洗幹淨,正被白媽媽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