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婉筠在武平雲的懷抱裏,漸漸的情緒平穩了不少。而武平雲還是感覺她一定是受了什麼委屈,不然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她不會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武平雲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問道:“婉筠,你告訴我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變得如此的虛弱呢?可是我不在家的時間裏,你受了什麼人的欺負嗎?”
這句問話再一次深深的刺痛了劉婉筠的心,這幾天的經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刻骨銘心的傷痕。
她糾結的心充滿了矛盾,她不敢對武平雲講實話。劉婉筠強忍著心中的悲痛道:“沒事的平雲,我隻是在路上受了些風寒,才會變成這樣,休息幾日就會好的,你就不要再為我擔心了。”
武平雲從來都不會認為自己的女人會騙自己,所以聽了劉婉筠的話,他馬上就打消了心裏全部的疑慮。
就在兩個人深情相擁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麵輕輕的推開了。武平雲抬頭瞧看,原來站在門口的是三個女人。前麵的是孟如仙,後麵跟著賴氏姐妹。
孟如仙在武平雲離開以後,心裏一直放心不下,於是不斷的派人到客棧打探情況。當她得知堂主夫人托著病體來到客棧的時候,心裏翻江倒海的難以平複。
本來她是有過些心理準備的。自己比武平雲年長那麼多,想必武平雲也不會娶她為正室。可是劉婉筠到來得太過突然,還是讓她難免心情焦慮。於是孟如仙才帶著賴氏姐妹,前來客棧看個究竟。
當孟如仙看到武平雲坐在床上,懷中抱著劉婉筠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一些不舒服。而賴氏姐妹更是把頭扭到了一旁。
武平雲看到門外站著的孟如仙,表情瞬間凝固了。別看他自己安慰自己時,說什麼男人有三妻四妾很是正常,可是真的到了妻妾撞車的時候,沒有任何處理經驗的他,還是不知道如何去應對。
劉婉筠也愣住了,她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這幾個女人到底是誰?竟然有膽量直接推開堂主的房門,而不事先打任何的招呼。
室內的氣氛變得極為尷尬,屋內和屋外的人就這樣對視了好一會兒,誰也沒有說話,武平雲更是成了啞巴中的啞巴,連嘴都有些張不開了。
最終還是劉婉筠打破了僵局,她的身份是堂主夫人,所以和孟如仙相比,還是更有底氣一些。
劉婉筠道:“平雲,不知門外的這位夫人又是哪一位?”她嘴裏說著話,自己的身體仍然倒在武平雲的懷裏,並把自己的雙手抱得更緊了。
武平雲現在就像是一個雕塑一般,任憑劉婉筠怎樣抱著,連動也不動一下。
還不等武平雲說話,劉婉筠的一張臉馬上就轉陰為晴,笑著走了進來道:“這位就是堂主夫人婉筠姐姐吧,孟如仙這裏給你見禮了。”
武平雲額頭上已經明顯的出了很多的汗,他看到孟如仙大方的走了進來,便嗬嗬的一笑,剛想要說些什麼,劉婉筠就又道:“原來是如仙妹妹,我這幾日身體染了風寒,不能起身還禮,還望你不要怪罪。”
武平雲聽完又是嗬嗬一笑,並想要說些什麼,可還是不等他開口說話,孟如仙就說道:“婉筠姐姐,你好好休息就是了,既然你來到狻猊堂,那麼以後我們姐妹就是一家人了。能有姐姐你陪伴,我日後也就不會感覺那麼寂寞了。”
其實劉婉筠現在的身體極其的虛弱,若不是她剛剛從幾個人之間的尷尬氣氛中讀到了些什麼,也不會裝成現在這副堅強的樣子。她笑著道:“我也是剛剛來到咱們狻猊堂,在這裏又沒有什麼熟人可以說說話,如果能與妹妹你為伴,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武平雲哈哈一笑道:“是啊。。。。。。”
孟如仙根本就沒給武平雲說話的機會,他剛一開口,孟如仙就搶著話道:“若是姐姐真有此心,那真的是太好了。我就是聽說姐姐你路上染了風寒,所以才過來接你的。如果姐姐你不嫌棄,那就隨著我一起,到我那邊去住吧。”
劉婉筠道:“如此甚好,平雲這就要出去辦理堂中的事務了,我也沒個人陪伴。既然妹妹一番好意,那我也就隻好從命了。”
孟如仙聽完,就讓賴氏姐妹進來扶著劉婉筠下床,自己抱起了劉婉筠的孩子。四個女人這就要往外麵走。
武平雲急著道:“婉筠,你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何必急於和姐妹們相處呢?待我給你們相互之間做了介紹,你們日後會有大把的時間親近的。”
劉婉筠頭也沒回的道:“平雲,你就安心的去做事吧,何需你的介紹,我們姐妹自己之間很快就會熟悉了。”
孟如仙回頭笑了笑道:“平雲你就放心吧,我會把婉筠姐姐照顧好的。”說完抱著孩子,轉身也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