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回 晦氣的賀禮(2 / 2)

許名揚冷笑了幾聲道:“紀秋風,少拿大武莊來嚇我,就算是我怕你,我們修羅門也不會怕你,就算是修羅門怕你,我們整個武聖居也不會怕你。今天若是有誰也阻攔我帶走你和武平雲的人頭,那就得和你們一起死!”

許名揚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再也沒有回旋的餘地了。這時青雲驛的人也紛紛跑回到院內,抄起了自己的兵刃,準備要與許名揚這些來自狴犴的人拚一個你死我活。

而武平雲還是站在那裏沒有說什麼,他一直在聽著許名揚的話,從他的話裏就可以知道,一定是有人在這件事的背後歪曲了事實。可是看著現在許名揚的神情,隻怕他是再也不願意聽任何的解釋了。

這一場仗到底是打還是不打,武平雲現在也是沒能拿定主意。看著狴犴堂的二三十人眾,如果雙方動起手來,那麼自已的青雲驛一定會大獲全勝。但是這畢竟是青雲驛成立以來的第一戰,自己真的就這麼想要一次如此糊塗的勝利嗎?武平雲總感覺與狴犴堂的一戰有些出師無名。

就在武平雲還拿不定注意的時候,青雲驛的兄弟們已經都提著家夥站在了門外,他們在等待著舵主的命令。現在隻要武平雲用鼻子哼一聲,這些人也會一擁而上,把許名揚等人砍成肉泥。

許名揚看著青雲驛的架式冷笑著道:“武平雲,你莫非是想以人多欺負人少嗎?我就不信你小小的青雲驛,就真的有膽量動一下我們武聖居狴犴堂的人!”

這時紀秋風走上前幾步,把手中的刀一橫高聲道:“殺你一個小小的許名揚,何須動用我們青雲驛如此多的兄弟?隻要有我紀某人一個就已經足夠了。你不是想要替你的師兄報仇嗎?如果你有這個膽子,那就提著雙刺與我鬥上幾個回合。如果你沒這個膽子,那就快點夾著尾巴滾回你的狴犴堂去!”

許名揚聽完唰的一聲從腰間抽出了自己的一對雙刺,然後道:“紀秋風,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是我手中的雙刺也不是吃素的!”

紀秋風哼了一聲道:“莫說是你,就算是歐陽忠烈親自到此,他也不敢率先向我紀某人挑戰,我看你許名揚是活夠了!”說罷就要提著鋼刀衝上去。

這時武平去急忙喊道:“三當家的快住手,本來我們與許堂主之間的事就是一場誤會,如果我們今天再這裏繼續誤傷下去,隻怕蔣堂主的死因就再也說不清了。”

武平雲還是保持著一定的理智,他並不是真的想先把誤會解釋清楚,隻是他現在還不知道許名揚為何有這麼大的膽量。

當初在蚣蝮堂的時候,紀秋風與玄牝門疾風護法宇文春色的一場惡戰,許名揚也是親眼目睹的。他明明知道自己絕非紀秋風的敵手,為什麼還敢與火流星動手呢?看來這一切的背後一定還有陰謀。

武平雲的話音剛剛一落,隻見從不遠處又來了一隊人馬。這支隊伍也有幾十人之眾,在人群的中間也夾雜著一輛馬車。

所有青雲驛的人都甩頭瞧看,隻見在馬車的前麵插著一麵旗,旗幟上寫著三個大字:玄武堂。

青雲驛的人看完都愣住了,大家誰也不知道武尊堂的人到這裏來做什麼?

片刻之後,玄武堂的人眾已經到達了青雲驛的門前。玄武堂領頭的正是他們的堂主孫思度。

看到孫思度一出現,丁秋雨恨得把一口鋼牙咬得直響。因為當初丁秋雨就是在與孫思度的比武中,被唐秋雨的金鏢偷襲,才會失掉了一條手臂。

武平雲知道丁秋雨心中的仇恨,他也曾親口對丁秋雨說過,一定會親手為他報了此仇。他慢慢的伸出手去輕輕的拍了拍丁秋雨的肩頭道:“二當家的不必心急,且看他會說些什麼。”

當孫思度來到了人群當中,便率先向拱手對許名揚道:“原來武聖居鼎鼎在名的許堂主也在這裏,今日是青雲驛武舵主的大喜日子,我備下厚禮前來道賀,沒想到還是讓許堂主搶先了一步,也不知道武舵主會不會挑我的理。”

許名揚哈哈大笑道:“孫堂主講話真是詼諧,武舵主會不會挑理當然不能看你我二人誰來得早些,而是要看我們兩個人所帶賀禮的輕重。我今日送給武舵主的這份大禮,隻怕孫堂主你也看得清楚了,不知道孫堂主又給武舵主帶來了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