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秋月的話一出口,以東門郎為首的各門派掌門人,立刻就提著兵器將宋魁南和段嬌娘圍在了當中。盡管眾人誰也沒有動手,但是從每個人的眼神裏,都能夠清楚的看見憤怒。
東門郎失望的看了看段嬌娘道:“段女俠,你與宋掌門的為人的確讓我們大家無話可說。武少俠雖然在平日裏也沒有什麼對不住我們的地方,但是他在變成青銅體進入魔道以後所做的一切,還是不能得到我們大家的理解和原諒。”
麵對著憤怒至極的眾人,段嬌娘神色堅定的說道:“東門老前輩,如今平雲他下落不明生死難料,而在有人殘害各門派弟子的時候,我們大家又都不在事發的現場,您又憑什麼確定這一切必然是平雲的所為呢?難道隻憑著司空教主簡單的幾句話,您就把茅頭直接指向了平雲,您不覺得這樣的理由有些過於牽強了嗎?”
宋魁南低著頭連連的歎著氣,他心中暗道:“嬌娘致死也不會相信這一切是平雲做的,但是司空秋月的話說得極為清楚,並且事實也擺在大家的眼前,所以不管我們如何的解釋,也難以消除眾人心中對平雲的仇恨。”
段嬌娘對東門郎把話說完,隨後又高聲對司空秋月說道:“司空教主,是我親手把你從明陽頂之上救了下來,而你怎麼可以轉臉就誣賴平雲呢?你剛剛說平雲帶著你跳到山崖的下麵以後,放下你之後就獨自離開了。那麼我倒是想問一問你,你身上破裂的衣服又是怎麼一回事?如果說在平雲他離開你以後,是戰疾把你迫害成了這副模樣,那麼剛剛在明陽頂上我與戰疾對峙之時,你為何又不肯親口承認呢?”
其實大家在看到司空秋月的第一眼之後都已經明白,她一定是受到了什麼人的奸、汙,否則絕對沒有理由變成這個樣子。
可是這也是對於女人來說最要命的事,如果這種事沒有被人發現,司空秋月當然還可以在眾人麵前堂堂正正的挺直了腰杆說話,但是之前自己渾身上下的嫩肉,幾乎都暴露在身體上僅有的幾塊布條以外,被眾人一覽無餘的情況下,她就再也難以對這個事實做任何的辯解了。
麵對著段嬌娘的質問,司空秋月猛的蹲下了身子,用秀發擋住容顏,用雙手緊緊的拉住了藍色的長袍,把自己整個身體都藏在了裏麵。
東門郎聽完段嬌娘的話之後,狠狠的哼了一聲道:“段女俠,或許司空教主她有什麼難言之隱,並不方麵在我們大家的麵前說出來,這一點你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你也不要把話題硬要引到她的身上。不管怎麼說,這一次的事件武平雲都有最大的嫌疑。”
段嬌娘冷冷的回視著東門郎,就算是在山窮水盡的一刻,她的心仍然絲毫不改意誌的偏向武平雲的一邊。她淡淡的回答道:“東門老前輩,在平雲沒有露麵以前,我是絕對不會承認這一點的。單憑著司空教主的幾句話,我也萬難相信這一切就是真實的。不過紙裏畢竟包不住火,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如果真的是平雲殘害了你們各大門派的弟子,那麼我段嬌娘願意陪著平雲,一起自刎於各位掌門人的麵前,以對今天的事情謝罪。”
東門郎聽了這些話以後,也是感覺非常的無奈,雖然司空秋月說得清楚,武平雲的確是提著寶劍跑到了這裏,但是現在還不能夠完全斷定,就是他殺死了自己的門人弟子。
而正當他又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蹲在地上的司空秋月卻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她的一聲喊,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驚呆了。隨後大家都轉過頭來瞧著她,想要看看她到底怎麼了。
東門郎提著手中的寶劍退後一步,在心中暗自想道:“一定是司空秋月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在她再也抑製不住內心深處的痛處時,所以才會吼叫出來,並且準備向我們眾人說明剛剛一切事情的真相。”
想罷東門郎朗聲說道:“司空教主,你有什麼難處就對我們大家講出來,我們眾人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可是當他把話說完,司空秋月突然又慘叫了一聲,然後翻身就倒在了地麵,同時用雙手把蓋在自己身體上的藍色長袍扯下來,奮力的丟到了一旁。
在這一瞬間,司空秋月仰麵躺在了地上,當在場的男人們再一次看到了本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就都快速的轉過身去,不敢再遭這邊看上一眼。
司空秋月躺在地麵上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聽得出來那種聲音是發自心底的,東門郎背對著她高聲問道:“司空教主,你。。。。。。你到底是怎麼了?心裏有什麼委屈就說出來吧。”
而司空秋月已經沒有能力再去回答他的問話,隻是自己拚命的喊著。她的雙腳在地麵上亂蹬,雙手也在身體的兩側用力的抓著泥土。
段嬌娘定睛瞧看,頓時就被驚呆了。因為她發現司空秋月的小腹正在快速的隆起,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她的肚皮撐出了道道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