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回 不是真凶(1 / 2)

司空秋月自己趴在地上,無力的哭泣著。在那一刻,沒有人會理解她內心深處的落寞和孤獨。她感覺到仿佛整個世界上隻剩下了自己,莫名的淒涼把她的全部情感冰封了。

段嬌娘眾人都來到了她的身旁,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在此時應該如何去勸慰她。在弄不清楚她與那個頭上帶著鬥笠的人關係時,誰都怕把話說錯,而後她會受傷更深。

過了好久,司空秋月才慢慢的把頭抬了起來,以往那個冷豔的美女,卻再也看不到高傲的容顏。現在她已經變得雙眼紅腫,並且被那個人打過的半邊臉,也腫得高高的,一側的嘴角還在流著血。

段嬌娘畢竟與司空秋月同為女人,所以要比其他的人更容易接近她一些。段嬌娘中蹲下身去,想要把一直趴在地上的司空秋月扶起來。

而司空秋月卻突然之間伸出雙手,抓緊了段嬌娘的手臂,然後兩隻眼睛裏含著淚,目光之中帶著無盡的慚愧望著段嬌娘道:“段女俠對不起,各位掌門人對不起,是我騙了你們。”

雖然各門派的掌門人不明白她在說些什麼,但是段嬌娘卻馬上就意識到,司空秋月所說的,一定和各大門派弟子遇害一事有關。

在這個時候段嬌娘心裏清楚,司空秋月正處於一種極度的失落之中,她的情緒變得非常容易波動,所以就算是自己的心裏著急讓她把實情說出來,也不能逼得她太緊。於是段嬌娘微微的笑了笑道:“司空教主你先別著急,咱們有什麼話先站起身再說不遲。”

司空秋月使勁的搖了搖頭道:“不,我現在就要告訴你們,否則就算是我死了,也會心有不安。”

段嬌娘一直努力的用自己的手臂扶著她,可是當距離真相越來越近的時候,她的心跳也在變得越來越快。

司空秋月接著說道:“其實並不是武少俠斬殺了各大門派的弟子們,我之前所說的話都是假的。”她把話說完,趕忙就低下頭去,不敢再和任何人去對視著。

而她的這些話一說出來,段嬌娘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當司空秋月為武平雲證明清白的時候,她的眼淚也隨著流了出來。無盡的喜悅湧上了段嬌娘的心頭,在短短的一瞬間,就讓她釋放掉了絕大部分的壓力。

宋魁南在一旁聽著,也是覺得精神振奮,雖然他並沒有說什麼,但是臉上也是顯出了極其驕傲的神情。

各門派的掌門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當司空秋月為武平雲洗脫了冤情,每一個人看著段嬌娘和宋魁南的眼神,都在這一刻帶著些許的羞愧。

東門郎深深的歎了口氣道:“看來我們真的是誤會武少俠了。司空教主,既然這件事不是武少俠所為,那麼你是否知道到底誰才是此事的真凶呢?”

聽著東門郎的問話,司空秋月半晌無語,隻是無力的在搖著頭。

東門郎想了想又問道:“司空教主,既然你不知道誰是真凶,那麼又憑什麼說這一切都不是武平雲所為呢?”

宋魁南聽完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道:“老哥哥,我非常能夠理解您和各位掌門人此時的心情,不過剛剛司空教主所說過的話,我們大家都已經聽得明白,我看各位朋友就不要再把話題引到平雲的身上了。”

東門郎在這些話中,已經聽出一劍斷恩仇對自己的不滿,於是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之後低下頭去,顯出很無奈的樣子。

段嬌娘的內心卻是無比的激動,隻是沒敢在司空秋月的麵前展露出來。她仍然強裝著平靜說道:“司空教主,我真的非常感謝你能夠這麼說,既然不是平雲做了這件對不起各門派的事,那麼他現在去哪了呢?”

司空秋月抬起頭來望著段嬌娘的臉,柔聲的說道:“段女俠,我可以告訴你一切的經過,隻是你要盡早有一個心理準備,不要在聽完我的話以後痛斷了肝腸。”

段嬌娘苦笑了一下道:“你就隻管說吧,不要緊的。平雲有著一副青銅不壞之身,我絕對不會擔心他的生命安全。而你想要說出口又怕我難過的事,我也早就知道了,所以我再不會多想的。”

司空秋月又無力的搖了搖頭,她心中暗道:“段嬌娘一定是以為,我怕她傷心難過是因為武平雲強行與我交合,並產下了石卵一事。可是我想要告訴她和眾人的,卻不僅僅是這件事那麼簡單。”

段嬌娘看到司空秋月的臉上顯出為難的神色,又笑著說道:“司空教主,你有什麼話就真接說出來吧。有這麼多的前輩守在我的身邊,我什麼都不會怕的。”

司空秋月掙紮著坐起身來,雙手握著了段嬌娘的手臂道:“段女俠,武少俠他帶著我縱身跳下山崖以後,的確是對我做了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所以我才會產下了一枚石卵,可是這並不是事情的關鍵,也不是我怕你痛心的地方。”說著她又閉上了嘴,雙眼凝視著段嬌娘,觀察著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