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誰輸了洗一個月碗?”張天雷瞬間被雷到了,站那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那你們鬧著玩,小點聲啊,沒看我都睡著了,又被你們吵醒了。走吧,記著小點聲啊。”張天雷一邊嘟囔著,一邊悻悻擠著劉傑風就往座位裏擠。
“謝謝了啊,小同誌,一會我到餐廳後再給你們點個菜啊,你們幾個就別爭那幾片可憐的牛肉了。”中年人一邊擠著張天雷往前走,一邊還不忘給他們幾個來個冷幽默。
馬上就要過了他們這排的時候,馬昇龍站起來擋住了中年人,醉醺醺的對其他幾個大聲的說,“我終於想到接下來怎麼喝酒分牛肉的方法了。”
馬昇龍看到後麵那個女人追趕中年人慌張的樣子,絕對不像兩口子鬧著玩,但又搞不清怎麼回事,不好貿然攔住這個中年人,和秦閃電對視了一下。秦閃電暗暗的點了點頭,馬昇龍就在中年人要過去的時候裝醉攔住了他。
“大家不都練了幾年功夫嗎?平常不是誰都不服誰嗎?今天就在這比試比試吧!”馬昇龍直接無視中年人的存在,醉醺醺的吆喝著。
“這位同誌,你先讓我過去,你們再比試吧。”馬上就要過去的中年人恨不得一腳踢死馬昇龍。剛才還為自己急中生智,忽悠住那個傻大兵的好心情,直接被馬昇龍擋住自己給搞崩潰了。要不是一車廂喝的東倒西歪的綠軍裝和眼前這幾個醉醺醺的,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幾位爺,估計中年人都能直接掏出家夥和馬昇龍幹起來了。
馬昇龍一把扭住中年人,“正好,你先別走,給哥幾個做個裁判,我先來。”話音落地,操起一個空酒瓶對著自己的腦袋就砸了下去,啪一聲,酒瓶很幹脆的碎了。
中年人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的馬昇龍用自己的腦袋幹碎了個酒瓶,下意識的用手摸摸了馬昇龍的頭,說道,“呦,頭真沒事!”
更令中年人目瞪口呆的一幕緊接著出現了。
“看我的。”張天雷操起二個酒瓶,左右開弓,啪啪二聲,也幹脆的幹碎了二個酒瓶。
“嘿嘿,該我吃肉了吧。”張天雷本來就是個直性子,他以為馬昇龍真的是要以功夫來搶剩下的幾片牛肉,急不可耐的開碎了二個酒瓶就拿起一片牛肉放到了嘴裏。
看到張天雷也開碎了二個酒瓶。中年人直接淚奔了,看來今天要栽倒這幾位爺手裏了。就在這時後麵追著的中年婦女一把扭住中年人,
“還我的錢包”
“別鬧了,老婆。”中年人看著滿地的碎酒瓶,隻能咬著牙演下去。
“誰是你老婆,小偷,還我錢包”中年婦女氣急敗壞叫著。
馬昇龍看到拖延時間的目的已經達到,又把中年人鎮住了,也就不在裝醉了。
“兩位,誰對誰錯我們也不好判斷,兩位還是等乘警來了吧。傑風,你去找乘警,讓給他們來判斷,抓緊回來接著喝。”
馬昇龍一邊輕描淡寫的說著,一邊用兩根指頭撚起落在桌子上的一塊碎玻璃,隻見碎玻璃在他兩根指頭的撚動下變成了碎末末,飄飄蕩蕩的往下落。
“收到。”劉傑風麻溜的站起來轉身就要跑出去。劉傑風雖然是他們幾個鐵杆中功夫最差的一個,但是好在腦子靈活,特有眼力勁,對馬昇龍說的話更是從不打別。
“慢著”
中年人到這時候徹底死心了,天天在這趟車上找生活,乘警來了,無非就是罰錢拘留。要是剛才跟這幾位爺動起手來,不死也得殘廢呀。中年人也是個光棍,直接從外套裏麵的兜裏掏出來個錢包,遞給中年婦女,
“碰見幾位爺,我時天認栽了。願打願罰,聽憑處置。”
劉傑風轉頭看著馬昇龍,看見他點頭,就識趣的站在原地不動。
“大姐,你看下錢包裏的東西少了沒有?”
中年婦女翻看了一下錢包,看了下證件,銀行卡,又數了數錢,感激的看著馬昇龍說,
“都在,一點都沒少。”
“沒少就好,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呢,先回去,剩下的事交給我處理,成嗎?”
“行,行。謝謝幾位小同誌了。”
中年婦女連聲答應,她是個業務員,成年坐這趟車來回跑,自己今天沒損失就好,犯不著得罪這幫小偷報複自己,見馬昇龍這樣說,樂得做個順水人情。
“那好,您慢走。”馬昇龍看著中年婦女離開他們這節包廂,看了時天一眼。
“時天?時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