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工夫,隔壁酒店的酒菜就送了過來,為了顯示自己沒在輪盤機上做什麼手腳。張二彪子就讓人在二樓大廳裏擺了滿滿的兩桌。
張二彪子刻意的把馬昇龍和花間草,讓在了自己旁邊的位置上。張二彪子端起酒杯,對著馬昇龍和花間草說道,“來,咱們兄弟先走一個。”
馬昇龍笑了笑,也端起來酒杯,和張二彪子輕輕的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沒有說話。
花間草則是鳥都不鳥張二彪子,自顧自的喝酒吃菜。
張二彪子也不在意,拉著馬昇龍頻頻碰杯,一邊喝著,一邊探著馬昇龍的口風。
“我是這兒的老板,張二彪子,他們平時都管我叫二哥。不知道這位兄弟這麼稱呼啊?”
“馬昇龍。”
“哦,馬兄弟看著麵生啊,第一次來玩啊?”
“嗯。”
“馬兄弟在哪裏高就啊?”
“哦,在家私人公司裏幹保安,胡亂混口飯吃。”
“馬兄弟今天運氣不錯啊,聽看場子的小亮說,就隻拿了100塊,一會兒工夫就贏了100多萬啊。”
“還湊合吧。”
“既然今天運氣這麼好,趁著這個機會一定要多贏點兒,一會兒讓哥哥我給你安排個大點兒的賭局這麼樣?”
“行啊,我無所謂。”
“爽快,你就看哥哥我的吧,來,走一個。”
達到了目的的張二彪子,高興的和馬昇龍碰了一杯,心裏盤算著一會兒怎麼收拾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子。
酒足飯飽以後,電工理所當然的還沒能找到線路出問題的所在,那些個眼巴巴等拿錢的賭鬼們隻好坐在那裏幹等著。
而馬昇龍和花間草則跟在張二彪子的帶領下離開了大廳。奇怪的是張二彪子並沒有向著樓梯走去,而是帶著他們朝著後麵看場子人員的休息室走去。
馬昇龍和花間草也不說話,就那樣慢慢的跟在後麵。看場子的休息室總共有兩間,一件是用來給像看場子的小亮那樣的工作人員休息的,還有一間是張二彪子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以後,馬昇龍習慣性的打量著房間裏的擺設,隻見一張普通的大班桌椅,一套皮質的三件套沙發,紅木的茶幾上擺了一套景德鎮的青花瓷鈞窯茶具。
大班桌的後麵還有一個木製的書櫃,裏麵擺滿了書,什麼世界上最偉大的推銷員了,送給加西亞的信了,道德經了,成套的管理類書籍了,四大名著等等,滿滿的擺了一櫃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走進了哪個職業經理人的辦公室呢。
隻有書櫃旁邊的一個供奉關二爺的神龕,還多少能表明一點兒房間主人的身份。
張二彪子到了辦公室以後,先招呼馬昇龍兩人隨便坐,又撥打了幾個電話,聽他說話的意思,好像是在幫馬昇龍安排賭局的事情。馬昇龍就那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等著。
花間草則是不安分的在房間裏轉來轉去,走到書櫃前麵,看著那滿滿一櫃子的書,嘴裏禁不住的讚歎道,“我操,你別說你小子還真才啊。你說你他嗎的就是一個開賭場的,整了滿滿一櫃子的書(輸),你也不怕輸死你。”
張二彪子聽了以後,一點兒也不生氣,隻是客氣的笑了笑,對著花間草說道,“那都是我大哥為了好看,非讓我搞的,不過我把裏麵的書都他媽的給燒了,隻留個書皮當樣子,順便也討個好彩頭。”
花間草不屑的撇了撇嘴,看著張二彪子說道,“我操,把書燒了,留個書皮就能討個好彩頭,你腦子還真JB是有病啊,該看醫生看醫生,別舍不得花錢。”
張二彪子麵對花間草的冷嘲熱諷,依然沒有生氣,對著花間草說道,“你好好想想,書皮,書皮,這個彩頭還不好嗎?”
花間草看著張二彪子一本正經的樣子,半信半疑的嘀咕著,“書皮?書皮?……哦,我明白了,你真JB有才啊。”
馬昇龍坐在旁邊也沒搞清楚,為什麼燒了書,留個書皮就能討個好彩頭,一臉疑問的看著花間草。
花間草得意的看著馬昇龍,對著馬昇龍說道,“書皮,書皮,這他媽的不就是輸屁的意思嗎,這小子還他奶奶的搞了個諧音加感歎,真JB有才啊。”
張二彪子站在一邊看著他兩,得瑟的笑著,深深的為自己的才氣所傾倒。
就在這時大班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張二彪子拿起電話,聽了幾句放下電話對著馬昇龍說道,“馬兄弟,已經安排好了,咱們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