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轉動,馬昇龍雙手環腰,緊緊的貼在女警花的身上,女警花凹凸有致的傲人身姿,向後彎曲如弓,被馬昇龍緊緊地貼附在上麵,真不能亂說,這絕對不是傳說中的老漢推車,隻是不經意間的意外之舉而已。
一個雖說算不上俊俏,但是充滿了陽剛之氣的男人,抱著一個如花似玉,嬌嫩多汁的小美女,一個兩眼放光,垂涎欲滴,一個醉眼迷離,欲拒還迎。。
一個郎情妾意,一個眉目傳情,同樣都是第一次和異性如此親密接觸的兩個人,頓時忘卻了自己的身份,放下了世俗之間種種束縛,稍不留意,就要發生一場可歌可泣的生死肉搏。
一個感受著風情萬種的動人身軀,一個陶醉在雄性軀體的強烈刺激,此時此刻,如果不是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真不知道,到底會上演怎樣一番可歌可泣的愛情動作大片呢。
實在看不下去的花間草,嗓子裏跟剛吞了一坨大便,堵在了嗓子眼裏,沒來得及下咽一樣,極度不合時宜的,吭哧吭哧的咳嗽了幾聲,還刻意的提高了幾度的嗓子發音。
漂亮的女警花,一下子從醉眼迷離的花癡狀態下,反應了過來,顧不得掩飾自己剛才真情流露的窘態,抬起右腿,筆直的踢向了還在YY的馬昇龍的腦袋。
這下要是擊打準確,馬昇龍即使不死,估計後半生以及下半身,也搞不成什麼提槍上馬戲貂蟬的傳世佳作了。
就在女警花那雙纖細的玉腿,帶動著腳上的高腰小皮靴,就要踢在馬昇龍的腦袋上的時候。
馬昇龍不經意的一揮手,把本來都快迂回到傲人雙峰的右手,噌的一下,抓住了那條踢向自己的修長玉腿,鼻子還順著玉腿一路探幽而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旁邊花間草這會兒倒又開始識趣,審時度勢的說了一句,“大哥,不知感覺如何?”
馬昇龍哪還有空搭理這個超級無敵自戀狂外加不折不扣的裝B犯,依然深情地望著,眼前這個讓他不由自主的,迸發出一種想要狠狠的,無盡疼惜她的嬌豔女子,一身不吭。
說來也是,要說小馬哥也挺可憐,未當兵之前,懵懵懂懂,對男女之間的男歡女愛,沒有絲毫的認知,更別提什麼親身體驗了;
當兵幾年當中,又在一個純爺們的環境下,吃苦流汗,就連那睡夢之中,不知不覺的跑馬遊戲裏,也是在還沒有對心目中的女神一親芳澤,就已經忍不住激情爆發了,壓根連YY也到不了實質的地步,隻是空然在床單上留下一團團華夏地圖而已;
複員以後,唯一接觸過的異性,就是那個楚楚動人的小絲絲,不過對於馬昇龍來說,那是一種自然而然迸發出來的,想要保護她,愛惜她的,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沒有絲毫邪門歪念的感覺;
可是小馬哥怎麼說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熱血青年,驟然間和眼前這個嬌豔動人的美女警花,如此的親密接觸,怎麼可能毫不動心呢?
女警花使勁兒的掙脫了一下被馬昇龍抓住的右腿,紋絲不動,冷哼一聲,身體向後翻轉,雙手撐地,左腿猛然向上踢出,整個身體淩空而起。
馬昇龍看到女警花不顧一切的淩厲攻勢,急忙鬆開了她的右腿,借勢把她甩了出去。
女警花淩空翻了個空心筋鬥,穩穩的站在了地上,迅速從腋下的槍套裏掏出一把手槍,指著馬昇龍的腦袋。
麵對著黑洞洞的槍口,馬昇龍幹笑了兩聲,沒有動彈,不過早已從剛才那種強烈想要一親芳澤的幻想中恢複了過來。
女警花威嚴的喝道,“把他們幾個都給我銬起來帶走。”
幾個站在他身後的男子走上前來,七手八腳的把屋子裏的幾個人給帶上了手銬,推推搡搡的帶了出去,賭場裏的迎賓和荷官們都早已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個隱秘賭場的出口竟然就在鐵路文化宮的電影院內,就在那個位於廁所旁邊的一個堆放雜物的房間旁邊。
馬昇龍幾個人被帶出來以後,看到電影院門口停放了幾輛掛著地方牌照的普桑。
幾個人被分別押上了車,普桑掉頭疾馳而去。不過奇怪的是,普桑並沒有向著A市警察局特勤大隊的方向駛去,而是一直沿著通往H縣的省道上飛奔。
大概過了有1個小時左右,普桑緩緩的開進了,一個位於大山深處的溫泉療養院裏麵。馬昇龍和花間草被帶到了一棟獨立的別墅裏麵,分別被關在了二樓的二個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