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幾隻小鬼拚命的逃著,似乎身後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追擊著他們。
“我說,你們還是好好給我去投胎吧,苟且在人世間沒有絲毫意思。”我大聲說道。
“沒錯,別讓我們追得那麼辛苦,到時候有你們苦頭吃,”卡猜說道。
而我在內心則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眼前的這個卡猜,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老好人,哪怕是威脅,也顯得那麼得無力。
但麵前的小鬼還是害怕得膽戰心驚,不敢停下來。
“給我破,”我使用蠱蟲,對著麵前的小鬼就是打出一道蠱蟲,那些小鬼應聲倒地,趴在地上幾乎站不起來。
“度化符,”我對著麵前的小鬼打出一張度化符,那些小鬼就消失不見了。
“把這些小鬼給超度之後,我們還應該做些什麼?”身邊的卡猜問道。
“還可以做些什麼呀,能夠做的事情隻有一個,那就是回去睡覺,我們這些天都忙得沒時間休息了,”我打著哈欠說道。
在得到那塊令牌之後,我們的生活完全亂套了,那塊令牌隻要附近有什麼鬼怪,就會發出亮光,而我們也沒辦法,隻好去抓鬼,這個令牌亮光的時間又是不固定的,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亮,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我們幾乎沒啥時間休息,一有時間就要跑去做苦力,這簡直就不是人幹的活。
當然,這本來也不是人做的,是不需要休息的黃泉使者做的工作。
“你們好好幹把,也是一個難得的鍛煉,畢竟你們現在做的事情,對你有好處”龍婆撲滿在電話之中說道。
我和卡猜雖然無奈,但也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做著這件事。
這一天,我和卡猜再次把附件作亂的鬼魂給超度之後,感覺肚子有點餓,就來到了一處隱蔽飯店,要了一碗麵。
正當我們準備吃的時候,我感覺麵不對勁。
“解,”我對著麵說道。
麵條瞬間變成一大碗的腐蟲和蟑螂,向著四周爬去,我在此一揮手,麵條又變回原樣了。
“不錯,居然能識破我雙重幻術,”一個白胡子老人走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我問道。
身邊的卡猜拿出了符紙,一有不對,立馬會發動攻擊的。
“你們就是最近突然出現那兩個管閑事的小子?”白發老人看著我們說道。
“沒法子,有個叫貓爺的黃泉使者給了我們這個,”我拿出一塊令牌。
“貓爺?那你認識趙權嗎?”白發老人繼續問道。
“趙權?當然認識,”我不動聲色的叫黑貓出來。
“你們兩個就不要管那些鬼神的事情了,免得怎麼死都不知道,你們的功夫還沒有到家,收拾個小鬼還湊合,要是遇到那些強大的老鬼,你們必死無疑。”白發老人老人說道。
“老人家,我們也想樂得清閑呀,但沒辦法,這塊令牌沒事就發光,那個黃泉使者又要我們能幫就幫,我們也很為難呀。”我說道。
“這塊令牌事小,你們大不了把貓爺給叫來,把令牌退給他,他還會逼著你拿著不成,還有,這裏很快就要發生暴亂了,一個地方一旦失去了鎮守一方的黃泉使者,必然會導致這個對方湧入無盡的惡鬼,比如西南那個叫什麼版納的地方,比如東北方那些扇貝總是跑路的地方,都是因為那個地方黃泉使者被滅,導致惡鬼橫行,人也變得越來越壞。”白胡子老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