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迪在說起自己的吸du史時,絲毫不覺得羞愧,反而深以為榮,瞧他眉飛色舞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幹了什麼偉大的事情。
楊橙在人群外圍無語的看著那個滿臉油膩的胖子,暗中懷疑這家夥會不會是約翰博格爾的私生子,不然憑什麼放任他借著博格爾的名頭在外興風作浪。
“我每周有五、六個晚上是在那玩意兒的陪伴下度過的,因為我發現如果稍微少吸一點,那麼我第二天可能不會出現發抖、出汗或流血等症狀,但卻無法工作。
曾有一段時間,我試著每周隻吸三天可ka因。
但這讓我看起來病怏怏的,我明白如果一直這樣遲早會出現失誤,被炒魷魚都是輕的,恐怕會因此栽一個大跟頭,我也明白,隻要我帶著這種狀態出現在辦公室,立刻就會被掃地出門。
我記得自己當時在辦公室大樓附近徘徊,想著該怎麼辦。
我告訴自己,如果我被搶劫了,那麼肯定就不用工作了。
於是我狂奔了幾個街區,晃晃悠悠撲進一個水坑亂蹭,直到我的褲子被磨破,手上和膝蓋開始流血,然後我渾身濕透、一瘸一拐地走進辦公室,可憐兮兮地告訴老板我被搶劫了,顯然那個時候我已經不能理性思考了,開始想當然了。
然後,結果不用說,72小時之後我就被炒了,被強製進入康複中心,開始了第一次戒du生涯。
出來之後,我正常了大概一年,然後又du癮複發重回康複中心。
再次恢複之後,我又收到了一份年薪七位數的華爾街麵試,但我覺得我既然獲得了新生,就不應該重複過去的工作,於是麵試進行到一半就離開了,在我叔叔的鼓勵下創立了如今的桑迪基金,在短短的幾年時間,管理的資產從幾百萬到現在的12億美元,年營收超過5億美元,這都是大家的功勞,沒有大家對我的信任,無論如何都交不出這麼漂亮的成績單。
我不知道自己對這些經曆是否後悔。
不過我真心希望,要是我沒有傷害到一些人就好了,尤其是我的家人。
但我明白,如果我沒有經曆這一切,我不會成為現在的我,如今我在長島有一套房子,還有了數不盡的豪車以及一艘帆船遊艇,當然,現在的我對金錢已經看淡了,如今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幫助更多的人們管理好資產,將人們的幸福生活延續下去,絕不辜負大家對我的信任。”
一番言辭懇切的演講,讓現場的氛圍充滿溫情,當最後桑迪舉起香檳杯時,氣氛達到了GC。
然而,楊橙在大衛埃裏森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意味,這家夥絕壁是約翰博格爾的私生子,隻不過養在外麵不能張揚便是,所以他們一直以叔侄相稱。
不然憑什麼他年紀輕輕沒什麼本事就能進入雷曼實習轉正?憑什麼擁有嚴重吸du曆史還能收獲年薪超過7位數的麵試?憑什麼從幾百萬美元資產賺到10幾億美元?
恐怕背後都離不開他那位“叔叔”約翰博格爾的幫助吧!
這絕對不是惡意揣測~
偷摸從人群中撤出來,在遠處的一個小圓桌旁,跟大衛埃裏森重新碰麵,“你怎麼看?”大衛埃裏森問道。
楊橙見黴黴頗為意動的樣子,苦笑著努了努嘴示意,“瞧我們美麗的女士都已經被這故事所打動,看來正式開放吸納資金後,相信場麵一定很火爆。”
大衛埃裏森拍了下楊橙的肩膀,“eon夥計,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楊橙皺了皺眉,“說實話,如果他背後真的站著約翰博格爾和先鋒基金,那麼甭管此人能力如何,前景都是可以期待一下的,就怕他是拉虎皮扯大旗。”
黴黴再次湊過來,“我不管,反正你們要是投錢的話必須帶上我~”
“別急著做決定,等我先讓人查查看。”楊橙捏著下巴說道。
拿出手機給瑞茲發了條信息,隨後便靜靜的等待起來,大衛埃裏森的胳膊還勾不著華爾街,他能查到的東西隻是表麵,深入下去還得靠楊橙自己來。
說起來,如果這個桑迪真如他猜測的那樣,跟約翰博格爾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那麼桑迪的好日也快到頭了,畢竟如今約翰博格爾已經85多歲高領,雖然有著驚人的財富保證了他得到最好的保養治療,但從30歲開始便被查出心髒病,身體已經極大的透支,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還有幾年的壽命誰都無法預料。
比起老股神,華爾街很多人對約翰博格爾更為尊敬和崇拜,不僅是因為他一手創建了全球最大的基金公司,更開創了免手續費的基金銷售製度的先河,被人們尊稱為“指數基金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