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是我想到了處置它的辦法,還至於死那麼多人嗎?”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咱們還是先回去研究研究,這裏是醫院,人多眼雜,那麼多人圍著一個金表,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傻五提議道。
我覺得傻五說的有道理,可一想到魏國強不允許我在學校裏麵住,頓時又覺得很不爽。
孫誌明先把我們幾個人送回到了學校,魏國強大早上的就在學校門口等著我們了。他看到我把喪鍾拿回來,板著臉對我說:“記住你說過的話,馬上離開這所學校。”
“魏院長,你是不是太過分了,要不是當初有趙四對付嗜血惡靈,你能為你的兒子報仇嗎?!”老二看不下去,氣呼呼的質問道。
“他要是把喪鍾帶回到學校,不隻是我兒子,恐怕連你們,還有這學校裏麵成千上萬的學生,都會死去!”魏國強聲色俱厲,不容反駁,他這次是鐵了心不讓喪鍾再次出現在學校了。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他的要求:“好,我今天就搬出去,希望你不要為難我們宿舍的其他人。”
魏國強聽完之後,冷哼一聲,麵容惱怒的離開了。大哥歎了口氣說:“趙四,你走了之後,咱們宿舍就更冷清了。”
我苦笑著說:“沒辦法啊,如果有人想要住進咱們的宿舍,就讓他們住進來吧。我走之後,空閑著三張床鋪,太浪費資源了。”
老二卻還在挽留我:“趙四,咱們再去找院長說說,看看能不能有回旋的餘地。”
“不用了,我既然已經答應了魏國強,就一定會搬出去。咱們上了那麼多年的學,不就是為了能順利畢業嗎?別因為我的事情而得罪了學校,走,幫我去搬行李吧。”我說著話,和他們一起回到了宿舍。
想起在宿舍的一年時間,和他們相處的種種過往,還有經曆的所有厄運,我心裏感慨不已。
秋風蕭瑟的時日,我從宿舍搬了出來,住進了附近的出租屋。宿舍幾個兄弟沒有說什麼傷感的話,都是大男人,沒有必要煽情。用傻五的話說:反正以後通宵上網,夜不歸宿,都會來我這裏蹭床睡覺。
有些事情不可預料,有些事情尚未可知。從宿舍搬出來未必是一件壞事,我還能去學校上課,反而自由了不少。
一個學生想要租房子,錢從哪裏來?我當然要給爸媽打電話,向他們說明情況。可是,我怎麼對他們說呢?我說因為一塊手表會殺死學校的師生,他們會相信嗎?
說實話他們不相信,說謊話又不是我的風格。這讓我有些頭大,我正想著該如何對爸媽解釋的時候,彭若剛再次找到了我。
他突然之間出現在學校,讓我有些吃驚。隨後,他便說明了他的來意。
“老首長聽說在你的幫助下,邱小姐的病得以好轉,便特地讓我感謝你。”彭若剛說完,從一個手提包裏麵拿出了一個信封,放到我麵前。
我一看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趕忙推辭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救邱瑩瑩,那是因為我們是朋友,而且誰能見死不救?我要了你們的錢,那我成什麼人了?”
彭若剛卻麵無表情地說:“這是老首長的吩咐,我隻管完成任務,至於你怎麼處置這些錢,和我沒有關係。但是,你必須收下。”他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
我拿起信封,雖說沒有具體看裏麵的數目,可是從厚度和手感,我知道這裏麵裝著一筆錢,還是對於我們學生來說的一大筆錢。
現在我確實需要錢,租房子,交水電費,交話費,吃吃喝喝,哪一樣不需要錢?沒有人嫌錢多,可我用這樣的方式獲取金錢,總覺得很別扭。
為此,我專門給邱瑩瑩打了電話,把彭若剛給我錢的事和盤托出,並且表達了我的想法。
“這筆錢我不能要,你來我們學校應聘的話,我會把這筆錢給你。”我對她說道。
邱瑩瑩卻在電話那頭笑嘻嘻地說:“這有什麼,既然他給了你,你就收下唄。實在不行,就當我借給你的,你以後畢業工作了,連本帶利還給我,怎麼樣?”
她都這樣說了,要是我還是執意不收,那豈不是顯得我太扭捏了?
“好吧,那我就先留下這些錢,不過,我要給你打一個借條,你來學校之後,我再給你。”
邱瑩瑩卻又笑了起來:“我已經在你們學校裏了,還不快點來見我。”
女人都是神經質的動物,我昨天分明對她說不要著急,等病情徹底好了再說,誰知道她還是風風火火的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