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衣神色一怔:“師弟,這些都是我族中的隱秘,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真的見過他?是不是?!”
上官紫衣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她猛地站起身來,雙眼直勾勾地盯看著李聖代,道:“從我記事起,我就隨著我的父母一直在東奔西走,就是為了能夠找到他的下落,就是想要問清楚當年那件慘案的真相。”
“我們不相信他會做出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那不合常理,而且他也沒有任何動機。”
“就好像是一夜之間他就突然性情大變,像是瘋了一樣對著自己的親人大殺四方,有傳言他是走火入魔成了瘋子,也有人他是遭人陷害,身不由己,甚至還有人那行凶的人並不是我曾祖父本人,而是有人在冒名頂替。”
“我就是想要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麼?到底是誰,害得我上官氏一族分崩離析,不得不隱退避世。”
還有一點上官紫衣沒有出來,那就是當年族中的慘案發生之後,僥幸幸存下來的族人,對他們上官攬月這一脈的後人充滿了戒備甚至是仇恨,直接將他們從本族之中驅離了出來。
否則的話,就算是上官一族在上青的地位有所滑落,上官紫衣與上官浩然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李聖代輕點了點頭,沒有想到上官攬月竟然還有嫡係後人存世,而更加巧合的是,他的這個後人,正好就是上官紫衣。
李聖代一翻手,從儲物符印之中把上官攬月臨走之前贈給也的那塊長老令牌取出,抬手在上官紫衣與上官浩然的眼前亮了亮。
“級客卿長老令牌!”
上官紫衣與上官浩然同時站起身來,一臉驚詫地看著李聖代手中的長老信物。
“竟真的是他嗎?”上官紫衣激動道:“級客卿長老令牌,在上官氏族中隻有一枚,而且一直都存放在當時身為族長的上官攬月的身上,當年這塊令牌也隨著上官攬月一同失去了蹤影!”
“原來你竟然真的見到了他!師弟,快告訴我,他在哪裏?!我要見他!”
“稍安勿躁!”李聖代一翻手,令牌再度收回,示意二人不要激動,緩聲道:“上官攬月我確實見到了,不過,他現在已經返回了上青,至於到了什麼地方,我也不太清楚。”
上官紫衣一愣:“回去了?”
“回去了。”李聖代看上官紫衣一臉失落,似乎已經動了馬上就要返回上青的心思,連忙出聲解釋道:“不過,當年那件事情的真相,我倒是知道了個七七八八。”
上官紫衣現在可是李聖代身邊最有力的盟友,李聖代豈能這麼輕易地放她離去?
“其實,當年那件事情上官攬月前輩確實是身不由己,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遭遇到了不測,被他最親信的兄弟暗算並煉製成了人傀……”
李聖代一點點地將他從上官攬月那裏得到的一些消息一一向上官紫衣言明,將王擎在上官攬月身上的所做所為全部都抖落了出來。
“原來這一切,竟然全都是王擎搞的鬼……”
“我就知道,爹娘他們是對的,曾祖父他確實是被冤枉的!都是王擎太過卑鄙無恥、心思歹毒……他該死!”
上官紫衣與上官浩然義憤填膺,全都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衝到上青去,把王擎蹂.躪一百遍啊一百遍。
“所以,你們現在就算是回去,也不一定能夠見到上官攬月前輩,而且,神魂師級別的交鋒,你們兩個也插不上手,去了弄不好反而會成為累贅,還是不要去添亂了。”
著,李聖代又裝起了可憐,道:“況且,我現在也離不開師姐,師姐如果就這麼一走了之,如果王家再派人過來找我的麻煩,我可該怎麼應對?”
上官紫衣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李聖代的腦門上,好氣又好笑道:“一肚子鬼心眼,連師姐你都敢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