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冷越罩著嗎?怕什麼,勇敢的去麵對。”冷落亞雙手抱胸根本就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爹爹你忘記了嗎?是你說不想娘親出門的,娘親的七彩蠱可是你動的手腳。”笑容滿麵,她非常樂意出賣無恥老爹。
“你少胡說,我什麼時候讓你下蠱的。居然敢陷害我,小混蛋!”剛毅的臉上滿是憤憤不平,讓人看了忍不住想替他伸冤報仇。可渾身隱隱運起的真氣和偷看妻子的目光,卻說明他隨時有腳低抹油的打算。
冷戀心跳出冷越的懷抱,不想束縛住他的手腳。跑到冷落亞身後微笑著一把抱住父親的腰。“娘親這幾天已經非常的防備我,我怎麼有機會下手呢,如果不是爹爹的幫忙,事情怎麼會這麼順利。現在娘親中了七彩蠱根本就什麼地方都去不了了,爹爹的計謀好聰明哦。人家都沒有爹爹這麼聰明。”
話音剛落,打鬥聲噶然而止。
“那個。。。你別聽這個小混蛋瞎說。我。。。可沒叫她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冷落亞額頭已經開始冒汗,看著步步緊逼的妻子他隻能很沒誌氣的後退。
“爹爹,你不是說這叫做替天行道嗎?阻止娘親紅杏出牆,是不是啊!越!”趁亂回到冷越身邊,冷戀心已經爬上冷越的背。打算把這個爛攤子丟給冷落亞,也許她可以和冷越到外麵轉悠幾天。讓父母好好的恩愛一下。
“冷落亞,你去死!”大吼一聲,魅影寒劍已經劈到冷落亞麵門。
“夫人,你聽我解釋。”狼狽逃開,他徒勞無功的躲閃。
場麵似乎即將一發不可收拾,連續上演幾天的“冷氏獨特家庭親熱鬧劇”不可避免的又要開始轟轟烈烈的上演啊。
突兀傳來的一高一低的兩聲鳥鳴,打破冷邵馨心的必殺招試,甚至她跳到高空的身體都忽然在這清脆的鳥鳴中失去力氣,就這麼任由她自由的降落。
感受到妻子的異常,冷落亞抽出腰帶一甩一拉冷邵馨心已經安穩的落在他的懷裏。
“怎麼了。”
直直的看著天空中盤旋的兩隻雪雕,腦袋已經一片空白:“怎麼會是‘飛’。”
相較與冷邵馨心的震驚,跟隨雪雕而來的一行人已經是目瞪口呆。季風從沒感覺自己是這麼的失態,現在的他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尤其當兩隻雪雕從高空降落馬上被一臉心喜的“那個女人”抱住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什麼叫被雷劈。
眼前髒兮兮的女人根本就叫人看不清楚樣貌如何。因為她隻是要裸露在外的肌膚全部是五顏六色,如果不是兩隻高傲的雪雕毫無估計的任她摟抱。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眼前的人就是美貌絕倫的邵馨心。
“馨兒,你還好嗎?”幾乎是立刻的季雷已經認出自己照思慕想的人就是眼前這個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幹淨地方的女人。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閉嘴!請叫她冷夫人。”銀風針瞬間出手,如果不是那衣角的輕輕擺動根本就讓人無從察覺。
衣袖一揮,季雷已經解除眼前危機。冷眼看著那個他恨透的男人,他淡淡的聲音讓人聽起來非常的惱火:“這就是冷家的待客之道嗎?”
“雷!”喃喃的自語,聽那破碎的聲音不難猜出此人受打擊的程度。
看著渾然失神的妻子,冷落亞的嫉火成幾何數字升漲。“滾出我的地盤,不然後果自負。”
“還是一樣的狂妄自大,目中無人。”馨兒怎麼會嫁給你這種男人。當然最後一句季雷是在心中想想而已。說出來其不是說明邵馨心很沒有眼光。即使是自己他也不允許侮辱邵馨心。
寶刀已然出鞘,真氣暗暗運行。隨時可以把眼前礙眼的人殺個一幹二淨。
你還不是一樣的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季風很想直接昏倒算了。可一看女兒蒼白的臉色。他堅強的告訴自己不能遇到這點小事情就昏倒。暗暗給自己打氣,季風逼迫自己想出破解這個僵局的辦法。可他可憐的腦細胞真是的壓榨不出一點點有用的東西來!
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而唯一能阻止的人也因為太震驚根本就處與呆楞狀態。似乎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季伯伯?越,是那個說要對我萬死不辭的季伯伯耶。好高興見到他哦。”冷戀心一臉燦爛的從冷越身邊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