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小媛姐跟王順兩個人就去店裏了,彭浩也被張萌約出去玩了,我一個人在家待得無聊,就跟小媛姐要了方臉叔的地址,打算上醫院去看看他。
小媛姐告訴我方臉叔現在在我們市的市立醫院呢,之前她去探望過一次,情況不太好,有點嚴重,現在也不知道咋樣了。
當時我過去的時候,還在路邊上買了許多補品和水果,等到醫院的時候才發現,方臉叔傷的的確很嚴重,胳膊和腿上都打著石膏,整個人躺在床上連翻身都是問題,腦袋上還纏著一圈紗布,左半邊臉整個都腫了起來,不過他現在的情況已經好多了,意識清醒了,也能跟人說話了。
說真的,看到方臉叔這樣,我還挺心疼的,但同時又有些害怕,怕哪天我爸也會像這樣躺在床上,我問方臉叔這咋回事,誰整的啊,方臉叔可能是覺得有些丟人吧,無奈的跟我笑了笑,說他也不知道誰整的,那天他們幾個人在工地上看地方呢,就衝過來三十多號人,那幫人看樣子全都是工地上的工人,不過不是他們工地的,手裏頭拿的家夥也都很普通,他原本是想跟著人跑的,可一想就這麼跑了挺沒麵子,結果就整成這樣了,不過好在那幫人並不敢下死手,要不然恐怕我現在都見不著他了。
我問方臉叔沒找人去查查麼,方臉叔說這事我爸已經讓人去查了,估計是蛇哥那幫人幹的,但也不好說,那幫人口風緊的很,沒憑沒據的蛇哥肯定不會認,所以這個虧他也隻能就這麼認了。
因為方臉叔的家人都在跟前呢,我也沒敢跟他聊其他的,在醫院待到下午一點多鍾的時候我才離開,後來從病房出來的時候,我還意外的碰到了張雨帆,當時她就穿著一條米黃色的長裙,肩膀和大半個胸口都在外麵露著呢,她的臉上有點淤青,嘴角那都破了,我估計是昨天被張楠她們給打的吧。
說真的,這家夥不穿軍訓服的時候還是很漂亮的,皮膚挺白,腰身也挺細,難怪劉晨那種慫包都敢追她三年呢,看到她的時候,我還感覺挺意外的,尋思她在這地方幹啥呢,難不成是來看病的,不過我也沒好意思開口去問。
估計是感覺有人在看她吧,她還回過頭朝我這邊看了一眼,不過當她看到是我的時候,臉上表情馬上就變了,眉頭緊皺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嘴裏頭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臭流氓!”我尋思我他媽招你惹你了,嘴這麼賤,活該被人打呢。
從醫院出來之後,我就打算上廣場那邊的娛樂中心去上會兒網去,剛走到廣場那塊十字路口的時候,就看見廣場邊上靠馬路右側人行道上圍了一圈人,我以為是撞車了呢,就打算跟著湊過去看看熱鬧。
隻不過等我擠進去以後才發現,夏秋堤她爸媽竟然在人群中間站著呢,邊上就停著夏秋堤家的那輛寶馬車,他倆好像在那爭論著啥,夏秋堤她媽看上去情緒特別激動,一個勁的揪著她爸在那罵,說啥她爸不要臉,領著個狐狸精成天在外頭瞎混,還把她的錢都給卷跑了,邊上看熱鬧的人,也都偏向她媽這邊,看到這,我就覺得夏秋堤她媽真的挺可憐的,剛跟她爸離了婚,又失去了夏秋堤,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還被她爸欺負,隻不過這種事我也沒辦法上去幫忙,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我一個外人跟著攙和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