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下午我們幾個人正在宿舍裏頭打牌呢,彭浩突然從外麵跑了進來,說張雨帆的爸媽鬧到學校來了,在她們班教室門口一個勁的問誰欺負他們家女兒了,為啥張雨帆回到家哭著死活不上學了,問她原因,她啥都不肯說。
我一聽,穿上鞋就往教學樓那邊跑,等過去之後,發現張雨帆爸媽的確在她們班教室門口鬧呢,我問彭浩啥情況,彭浩說他也不太清楚,他已經把張雨帆給送回家去了,她爸媽可能是不知情,以為張雨帆受了同學的欺負,所以來討個說法。
我尋思這事肯定不能被張雨帆爸媽給知道,不然恐怕連我都得牽扯進去,我怕他們再這麼鬧下去會從別人嘴裏知道點啥,所以就過去跟他們解釋,說我是張雨帆的好朋友,還說我知道是誰欺負張雨帆了,不過這個欺負張雨帆的同學已經不念書了,今天早上剛走,好像是輟學了,在學校裏鬧沒啥結果的。
正好這個時候還圍過來幾個老師,我們導師也在其中呢,我就把她給拉到一邊,小聲告訴了她張雨帆的情況,讓她先幫忙把她爸媽給打發回家,後來我們導師還問我早上力哥來學校的事,不過我並沒有給她細說,因為說了,她也不會太懂,也就這個時候吧,禿頭過來了,他給我們導師說“這事跟你們沒關係,沒事都散了吧,我來處理就行,上麵也不會怪罪你們的!”
我們導師當時還有點懵,以往碰到這種事,禿頭都會先找她問罪的,但這次居然放過她了,不過她也沒多問,直接就走了。
後來下午放學之後,亮子還突然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告訴我張雨帆的手機關機了,我當時也並沒有在意,畢竟張雨帆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關機的話,估計是想一個人在家裏靜靜吧,亮子這時候就歎了口氣,說早上張雨帆給她打電話了,一個勁的哭,說她沒臉再見任何人了,還說了一堆特別奇怪的話,說啥她等不到了,所以亮子心裏頭就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我讓他先安心上班吧,張雨帆這邊有我呢,有啥動靜的話,我會第一個通知他的,況且人家現在都回家了,我們總不能上她家找她去吧,更何況她爸媽都已經回去了,應該會看著她的,肯定沒啥事。
其實我說這些話,完全就是安慰亮子,我心裏頭也不太安心,後來我還跟彭浩說了這事,彭浩說以張雨帆的性格,還真不好說,因為這丫頭看起來挺堅強的,但她內心卻脆弱的很,說不好真的會幹出啥傻事來。
後來我們幾個人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大一那個男的又來找我了,他手裏頭不知道從哪整了兩條芙蓉王,遞給我後,說“賴哥,這兩條煙送你了,之前那事,的確是弟弟做的不對,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說實話,我挺反感他這種人的,如果他能跟我好好的幹一架,沒準我還能看得起他點,而且之前他就已經找過我一次,我也說了他隻要不亂說張雨帆的事,我肯定不會再找他的麻煩,可他現在過來給我送煙是啥意思呢,想跟我攀關係?我可不稀罕他這兩條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