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可怕又可悲的過往(2 / 2)

“槐兒!拿壺酒!”鍾叔轉過頭喊道。

鍾靈槐應了聲,端著酒碗便走了過來,隨後她又給鍾叔倒了碗酒,乖巧地站在了後麵,有故事聽,年輕人自然是好奇的。

鍾叔喝了幾口酒,便開始講了起來……

“故事要從二十四年前說起,那年某天鎮上來了兩個外鄉人,男的身板壯實,相貌普普通通,看起來是個和氣又老實的人,而女的,那可不得了,那美得簡直叫那個不可方物啊!天上的女神下界來也不見得有她那麼好看,看到她,鎮上的男人們眼睛都直了,當然也包括我。”

“他們是一對夫婦,兩人是準備來這裏紮根的,男人是個鐵匠,姓林。隨後,夫婦二人花積蓄在鎮上的西麵買了間小小的鋪子,經過幾天的置辦,就開張營生了。夫妻二人恩愛有加,又待人和善,鄰裏關係相當的融洽,男人手藝好,生意一直不錯,生活是和和美美的。”

“一年多後,他們有了一個孩子,是個女孩,取名‘林小思’。新生命的到來,令他們的一家變得更加美滿,林鐵匠整天都是樂嗬嗬的,大家都讚他八字好,有福氣。”

“寒暑交替,轉眼之間,八年過去了,鐵匠鋪的小女嬰也長成了瓷娃娃般的小女孩。女孩的長相隨她母親,是個美人胚子,小嘴甜得很,逢人都叫得親昵,夫妻倆看在眼裏,喜在心頭,生活就這麼平靜而又快樂的繼續著,生長在和平年代的他們都以為,快樂就可以這麼一直持續下去,但人生在世,卻往往都是事與願違。”

說到這裏,鍾叔感到有些惋惜,喝了口悶酒,“或許真的應了紅顏禍水這句話!林鐵匠夫婦二人來鎮上也快有十年了,林鐵匠已經從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人蛻變成了三十多的成熟男人,長期做著高強度的體力活,讓他看起來比同齡人都略顯蒼老。可他的妻子看起來就仍然像是一個少女般明媚動人,仿佛歲月從不曾在在臉上留下痕跡。”

“這就奇了怪了,人怎麼可能抵抗的了衰老,而且又是天天出入鐵匠鋪的女人,十年下來,就算是再天生麗質的女人,也該被熏焉了才對。本來嘛,這也算的上是好事,可是壞就壞在這裏了。鎮上的馬家有一獨子,十六了,是個紈絝,小小年紀好色成性,十四歲身體初長成開始便成日裏花天酒地的,仗著家裏有幾個錢,風流債沒少欠下。”

“鐵匠鋪的女人早就被他惦記上了。有一天林鐵匠接了個活計,去幫鎮上的王家釘馬蹄鐵,對方出了個好價錢,林鐵匠當然樂意了,二話不說便上門幹活去了。鐵匠的妻子獨自帶著女兒玩耍,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左右,鐵匠鋪進來個人,自稱是王家的傭人,他說林鐵匠在釘馬蹄鐵的時候被馬給踢傷了,叫她趕緊過去看看。”

“正所謂關心則亂,鐵匠的妻子擔心丈夫的傷勢,沒多想就帶著女兒跟他走了,直到兩人被帶到了一片人跡罕至的林地,等到她發現出端倪後,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那個惡少帶著一個惡奴攔住了她的去路,強行把她拖進了叢林,而那個自稱是王家傭人的男人也露出了凶相,將他的女兒一並抱走了。”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林鐵匠根本好好的,都隻是那個惡少的詭計。接下來,惡少想要對她進行非禮,卻不料遭到了她拚了命的反抗,這到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原以為在這荒山野嶺之中,她一個女流之輩麵對三個強人肯定會因為害怕而乖乖就範,而且在他看來她又是個久經人事的婦道人家,這種事也不怕抹不開麵子,可是任憑自己軟硬兼施她就是死活不從。”

“馬少爺雖然是個男人,但平日裏天天都是胡天胡地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所以,說到力氣,馬少爺還真大不了眼前柔弱的鐵匠夫人多少。這下,他可犯了難,難道說做這種事情,他馬少爺還需要一個幫襯,那以後那兩個口無遮攔的下人要是把這件事給說出去了,說自己一個人連個小娘子的褻衣都脫不去,那他以後還混不混了?”

“馬少爺這邊正惱火著,不遠處卻傳來鐵匠女兒的哭聲。馬少爺一個激靈,一巴掌拍在了鐵匠妻子的臉上,並揚言,若她再不從,便弄死她的女兒,這下鐵匠的妻子軟了下來了,為了女兒,她任憑他褪去了她的衣服。”

“當雪一樣白又滑膩的肌膚呈現在馬少爺的眼前時,他整個人狀若瘋狂。他想到若是她的女兒再過個十年八年的,也該是個亭亭玉立的女人了,應該跟她母親一樣明豔動人,到時候自己在想個法子奪了她最寶貴的第一次,那豔福,那滋味光是想想就令人興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