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天色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有休息。”燈火透明照射著冷府每個角落,冷靜若雪披著風衣安靜站在房門賞著月亮。上小號回來的冬梅正好路過冷靜若雪住的院子,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那裏,冬梅一開始以為自己看錯了,她輕輕擦了擦雙眼,再往模糊的地方看去,果然她沒有看到,真的有人站在那裏,冬梅看那個影子很熟悉,不用人說冬梅早以明白影子正是自家主子的身影,她忙往冷靜若雪所站的地方走去,走到跟前小聲道。
一直盯著一個星星看的冷靜若雪聽到有人說話,她往傳進自己耳朵方向看去,她看到跟自己說話的人,是丫鬟冬梅淡淡笑道“江南今晚的空氣有點悶,悶得我透不過氣來,所出來外麵透透氣。冬梅這麼晚了,你怎麼沒睡。”
我,睡了,睡得很甜。小姐,你可別笑我,冬梅,冬梅是尿給我憋醒了……
尿……哈哈……,你呀!
小姐,不許笑……
不笑,不笑……抱歉,我好久沒有這麼笑了。自從離開冷國我沒有真正笑過,沒有。
怎麼可能,冬梅,這段時間看到小姐的笑容呀!怎麼會沒有笑過呢?
冬梅,你有所不知,那些笑隻是奉承而已,而不是我發自內心的笑。
啊,不會吧!這…小姐,您是不是中心有事……
如果我說沒有事,你不會相信的。中心真的有事,我擔心十一年沒有秋香等人,一想到她們我的心揪心的痛。
是呀!冬梅體會過小姐現在的心情。
怎麼說,冬梅,你也不快樂的事情嗎?
哈哈……小姐,您別忘了冬梅也是人,是人就有親人,有感情的。冬梅,還清晰記得當年父親拋氣我跟母親兩個人的情景,那時我才11歲,11歲的我跪在父親麵前懇請他,不要丟下我跟母親,可父親不顧親情,不顧自己年幼的女兒,還是跟那狐狸精走了,父親走不到半天,母親就病死了,我草草把母親埋了,埋了之後我離開母親墓地走到兩個岔開時,不知自己下麵走那條路。小姐,您是知道的人生第一步不能走錯,走錯一步永遠回不了頭,所以我在兩個路口徘徊幾個小時,當太陽要落山時,終於選擇往京城這條路走,這一選我沒有想到選的路那麼漫長,那麼遙遠,就在我堅持不住時,身邊出現穿著黃金閃閃衣服的方丈,是他救了我,之後教我功夫。接下來幾年我就認識了魅將軍,我就成為她的手下,最後,我跟將軍來到小姐您身邊,這後的事不用我,小姐,您早就知道了。
冬梅,我沒想到15歲的你背後有這麼悲慘的故事,不對,悲慘對你來說不恰當,該用苦字才對,悲慘用在我身邊才對,悲慘的我現在還不知道當年殺害我阿瑪和額娘的仇人是誰,它是我心中最大的心病,永遠抹不掉的心病。
小姐,隻要找到剌殺鵬老爺的剌客,不就找到當年殺害您父母的真凶了嗎?
冬梅,事情不是你想那麼簡單,在說剌傷鵬老爺的人說不定不是我想要找的人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小姐的仇是永遠報不了了。
“不知呢?所以,不要管沒發生的事,先管管麵前的事吧!”冷靜若雪對冬梅說完,瞄一眼暗處那個人影還在。她抬頭對暗處人說道“朋友,你在那聽了很久了吧!該顯身了吧!”
話一落,暗處的人高聲笑道“哈哈……不愧是冷國的首領,功夫不錯,不錯。”
暗處的人笑聲起,冷靜若雪就聽出她的聲音,她正是在鵬府屋頂消失的豆豆姑娘。“豆豆姑娘,大半夜的,怎麼有心情來我冷府坐客。”
話一落,豆豆又大聲笑道,坐客……笑完過後,豆豆死死盯著麵前的人,看了一會兒,她直呼麵前之人的名子。“冷靜若雪你見過大半夜到別府坐客的人嗎?還有坐客的人不是從正門進來的,而是越牆進入的。”
冬梅,看麵前人對自己小姐無理,用手指著豆豆說道“放肆,豆豆姑娘你說話放尊重點,要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放尊重點,哈哈……一個死奴才,這那有你話的份……冷靜若雪你得好好教教你府裏的人了,不在教她們有一天早晚會騎到你頭上,當這家女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