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魚翩躚就氣急敗壞。
玉錦繡處處與她作對,明明是個廢物,卻因此被彌勒殿幾大長老勒令不得殺之,害得她受盡屈辱。
不過這仇,她遲早會報回來!
可汗笑著靠近她,連呼吸都變得清淺幾分:“放心,就快了,她拿了我的令牌,不過多久就會成為五大部族的頭號敵人,不必我出手,他們自會前仆後繼地出手……”
玉錦繡換了衣裳後,隻覺得渾身都在發著名為“庸俗”的光。
深褐色的衣裳,溝邊似乎還用了金線,在陽光下顯得金光閃閃,再配上那虎皮,整個人都透著一個“狂”字。
最終她還是沒有將虎皮套上,隻著褐色衣袍外出。
但這樣的一身也足以震驚那些看熱鬧的人,尤其是怒火中燒的蘇布德。
以往她奪得最強勇士,可汗也不過賞賜給她些許珠寶,到了這個女人這裏,不僅賞賜衣裳珠寶,還有為她一人新建的帳篷!
“屬下方才打聽了一下,似乎可汗對這位新勇士十分器重,不僅賞賜了虎皮,還給予了能號令五部族的令牌。”蘇布德的心腹手下在她耳邊報告。
蘇布德一個健步衝出,手臂上的白色布袋十分刺眼。
身後侍從抿唇一笑,轉頭看向帳篷兩側的勇士:“那是最新的勇士,蘇布德剛剛受了傷,你們還不緊跟著蘇布德保護她?!”
兩個勇士趕忙上前,但顯然快不過蘇布德找麻煩的速度。
“可汗當真賜給你虎皮和令牌?”蘇布德迎頭一句火辣辣的質問讓玉錦繡側目。
“到底是不是?”蘇布德一手揪住玉錦繡的衣領。
玉錦繡目光落在她用繃帶抱住的那隻手臂上,輕描淡寫地掰著她的手指,巧勁用地她毫無反抗之力:“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跟你有何關係?”
蘇布德眯起眼:“你一個外來的奴隸,憑什麼能得到可汗賞賜的虎皮?還有令牌,絕對不是你這種人可以得到的!”
玉錦繡忍俊不禁:“我不能得到,那誰能得到?你——我的手下敗將嗎?”
“住嘴!”蘇布德暴跳如雷,唯一完好的一隻手伸向玉錦繡的頭頂,揪住她的頭發狠狠一扯。
玉錦繡一轉身,以巧勁卸去她的力道,同時手指往蘇布德的手臂上一點,她勇猛有力的手臂頓時軟下,啪嗒一下摔在身側。
永遠傷不到玉錦繡一分一毫,這讓蘇布德多年來一直戰無不勝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然,再大的怒火,再快的速度,再猛烈的攻擊,仍舊傷不到她一絲一毫!
蘇布德錐心泣血,反觀玉錦繡,卻是笑容可掬。
“我已今非昔比,蘇布德說話的時候還是注意些好,免得惹我不快,到時候為了區區小事還要勞煩可汗出麵,就得不償失了。”
蘇布德聽那話裏滿是炫耀和諷刺,隻覺她笑裏藏刀:“你別以為成為第一勇士,就得了可汗的青睞,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