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無奈:“他痛昏過去了,後頭反複來回,幹脆也懶得再叫,直接睡過去……”
玉錦繡嗤聲:“他倒是心大,這樣的疼痛還能睡著。”
玉錦繡釋放威壓,避開其他幾人,朝著褚恒包裹而去。
毀滅的力量一瞬間,給褚恒的身體帶了滅頂一般的恐懼,他“嗖”地睜開眼,望見似笑非笑的眉眼。
“你終於回來了……”他有氣無力地開口。
玉錦繡掀開石板看了一眼,給揮舞鐵錘的大漢遞了十兩銀子過去。
“今天辛苦你們了,明日還是這個時間,拿一把更大的錘子來。
褚恒已經沒有力氣控訴殘忍的師傅。
玉錦繡站在他手邊,釋放出全部威壓,向他圍攏過去,褚恒麵色鐵青,大張嘴巴。
冷汗從他的額角不斷留下,甚至很快濕透了衣襟,玉錦繡卻不放鬆,反而加大了壓迫。
“啊——”他終於淒慘地吼叫出來,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慘叫聲衝向天際,驚飛一片林鳥。
玉錦繡見他陡睜眼,渾身猛地向上一彈,微笑著加大了威壓的力度,再度將他壓回去,他死咬著牙關,渾身皮肉崩裂,流出細細的血絲。
“你在幹什麼?快住手!”
一道攻擊從身後傳來,玉錦繡回頭,看見一個麵目嗷黑的女子。
來人身材精瘦,偏黑的肌膚,雙眼極是精神,手中握柄短劍,器宇軒昂。
用器宇軒昂來形容一個女子,或許不適合,但眼前的女子給玉錦繡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詞。
她避開女子揮來的短劍,女子一劍揮出,蹲下身扶起褚恒,麵色憤恨:“你為何要折磨他?”
玉錦繡挑眉不語。
褚恒小口喘氣,轉頭看了一眼,皺眉道:“古月?”
古月低頭,愣住:“褚恒?”
玉錦繡上前,將生肌凝骨丹打入褚恒喉嚨,他嗆了一口,吞下那丹藥,體內的涼意瞬間散發到四周,他驚喜:“師傅?!”
古月皺眉:“什麼師傅?”
玉錦繡淡淡開口:“我方才在為他鍛體,小姑娘,你打錯人了。”
古月一頓,尷尬道:“是我衝動了,但是……”她看了眼半死不活的褚恒。
“哪有這樣鍛體的法子,他方才險些被你弄死了。”
玉錦繡笑笑:“自然是有的,也不危險,隻是痛苦了些,誰讓某些人要走捷徑呢。”
輕飄飄的語氣讓褚恒紅了臉:“是我主動要求的。”
聞言,古月起身抱拳:“方才情急之下對前輩下手,還請前輩恕罪。”
她這樣的態度,和周如意那樣的女子比起來,簡直要讓玉錦繡豎起大拇指,也沒與她計較:“無礙,你也是情有可原。”
二人相視一眼泯恩仇,褚恒神清氣爽地站起身:“感覺渾身皮肉都不痛了,還充滿了力氣,師傅,你方才給我吃的是什麼藥?”
玉錦繡淡淡道:“生肌凝骨丹。”
褚恒笑開:“有了這藥,我再受捶打也不怕了!”
玉錦繡嗤笑:“你倒是心大,今日不過是試一試你的耐力,真以為這種小打小鬧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