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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演技,哼哼!那得從見到葉小芊第一眼開始。”
吳天言到此處後,麻利的雙腳盤坐在床上,神情神秘兮兮,那姿態,就差一柄折扇與一疊瓜子,否則便是一位席坐高堂的說書人。
“當時的情況,其實是這樣的……”
……
那天,我被林蜥蜴,哦,不,是釣玉您。
看到林釣玉投以怒焰的俏眼,吳天臉上神色一緊,趕忙回報以恭維一笑後,繼續說道:“被釣玉您宣判“勞燕分飛”任務失敗,而我亦被逼負債一百萬。”
故而,我唯有借以“買醉解憂”這個借口,來到了“西廂記”這家在中海排名前三的酒吧。
許言雙腿盤坐在地,如同聆聽聖言一般,手中拿有筆紙,就地寫寫畫畫著,聽到此處後,趕忙的抬頭看向吳天,眼泛好奇的詢問道:“天哥,為什麼要去酒吧?”
“笨啊,酒吧,慢搖吧等,擬情著舒緩音樂的場所中,往往都是那些空虛寂寞冷的少婦,剩女等聚集地。”
吳天言道此處,雙眸深邃,似感懷道:“而這些空虛寂寞冷的女人,同時也可以用另外一句諺語來形容她們。”
許言咬著筆杆,雙眸充滿了好學,接口道:“是什麼?”
“高端大氣上檔次,她們是一群活躍在社會各個高層的精英,可惜,她們事業有成,卻內心空虛寂寞冷,為此……”
吳天言道此處後,神情突轉落寞,歎息道:“說到此處,我吳花花似乎很久,啊……放手,放手。”
就在吳天一臉緬懷之時,林釣玉突兀出手,一把拎住吳天的耳朵後,像老式電視機一般,扭轉著吳天的耳朵,咬牙切齒道:“你吳花花似乎很久沒有出去禍害了吧。”
“放手……”
吳天劇烈的掙紮下,耳朵終逃厄運,而時,吳天一臉忿然,直視著林釣玉俊俏的小臉,怒喊道:“林釣玉,我告訴你,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
“是麼?”
林釣玉眨巴著杏眼,隻手掐著小蠻腰,一手平伸,做邀請狀,說道:“那你怒下,試試!”
“我……”
吳天聞言,小嘴一癟,舉手遮臉,做羞澀狀。
“那就別轉移話題,老老實實說演技。”
盛怒之下,林釣玉先是直接抬腳,踢病床床腳砰砰作響,而後,又突兀轉身,對著席地而坐的許言,毆罵道:“還有你,像什麼,采訪嗎?你以為你是徐一笑啊,要寫書嗎?做筆記啊,呸!”(我也中槍了……嗚嗚!)
……
“其實,我的演技,說白了就兩字,觀察。”
我第一眼看到葉小芊時,心中是抱以和葉小芊做一次人生哲理,再來次深入探討,最後……
“說白了,就是傍富婆吧。”
林釣玉冷冷一笑,打斷了吳天的自訴,鄙夷的說道:“身為“一片江山”策劃,這些年下來,我們每年基本都做到千萬以上收入,看看你,既然連區區一百萬都拿不出來。”
緩過神後,許言趕忙的從牆角處爬起,幫腔林釣玉說道:“就是,天哥,你為何混的如此失敗?”那姿態,賤味十足。
“徒兒,你若是把你那扇門修好,也許還有指責我的底氣,否則……”
吳天悠悠歎道,而時,停頓不言,一臉悲哀的看著許言。
許言老臉通紅,可依不服氣的爭辯道:“否…否則……怎樣,不管怎麼說,我的口袋,還有三十三塊。”
“否則就給我死遠點,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