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軟轎裏的日清捏著眉頭休息著。這次出去的時間比他想象的要長很多。最讓他不放心的就是月影了。不過自己已經囑咐鄭全要好好看著他,提高不會出什麼事吧?可是剛才他突然覺得心情非常的煩躁,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能是什麼呢?
“王爺,到府門口了,請您下轎。”
日清睜開眼睛,順著外麵轎夫的動作下了轎子。還沒進門呢,就聽見一聲急切的呼喚:“王爺,王爺,不要走啊!”
日清回過頭,看著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鄭全到了眼前。
“謝天謝地,您終於回來了。”
日清心頭的不祥感覺又冒了出來,他蹙著眉問道:“你怎麼回來了,月影呢?”
鄭全一聽日清問到月影,眼淚都下來了。
“王爺,奴才該死啊!公主。。。。。。公主被人給關起來了。”
日清一個箭步上前抓住鄭全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又驚又怒地說:“你說什麼,月影她怎麼了?”
“公主被錦繡園的人給關在裏麵了。我想帶人衝進去,可是那裏高手如雲,就連謝俊也闖不進去。”
“那為什麼不找官府?”
“奴才找過了,可是官府裏的人似乎惹不起錦繡遠的主人,奴才也沒敢說奴才是公主府裏的管事,所以那些人根本就不肯出兵,奴才沒辦法,隻好讓謝俊帶人守在錦繡園門外,奴才則在這兒等您回來。”
日清把鄭全放開。他知道鄭全為什麼沒有把這見是告訴官府,畢竟月影是個公主,就算她沒打算繼承皇位,但是她以後還是會進入朝廷做事。即使永靜國風氣開放,,但也絕不容許皇親國戚和朝中大臣明目張膽的出入妓院。這件事情要是漏了初期,將會是月影人生中的一大汙點。可是這個死丫頭也太不聽話了,自己明明囑咐她很多次了,可是她還是一意孤行,等把她救回來,自己飛讓她禁足到自己滿意為止。
“公主是什麼時候去的錦繡園?”
“是從城外回來的第二天。”
“什麼?這麼說已經有十幾天了?”
“是啊!所以奴才才這麼著急的啊!”
“該死,你怎麼不早說?”
日清回過頭吩咐下人說:“把我的踏雪牽來。”
“是。”
下人把通身雪白的踏雪牽來後,日清飛身上馬奔向錦繡園。
* * *
琴從月影的房中出來,總覺得她有些不太對勁。自己說了什麼讓她這麼不高興,可是自己說的都是真的啊,真是搞不懂她在想什麼。
“啊!難道是因為我說的太直,她一時接受不了嗎?恩,應該是這樣吧!真是的,有什麼大不了的。女人啊,麻煩的代名詞。”
琴覺得不應該太寵著月影,所以聳聳肩轉身路開,放月影去自生自滅。
日清一路疾弛來到錦繡園的門口,翻身下馬後站在門口抬頭看著“錦繡園”三個大字的匾額,心裏真想一掌把它拍個粉碎。可是月影在人家的手裏,又不明白對方是敵是友,萬一自己的一時鹵莽使月與、年個3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己非殺了自己不可。
於是日清把自己的滿腔怒火努力的平複了一下,緩緩地上前,真在門口的小廝早已發現日清的到來,可是瞧那一身的氣勢實在不象是來這裏玩樂的,尋仇倒是很有可能。所以小廝早就叫人進去找四季了。
四季從門口一看,知道是日請王爺駕到,連忙迎了出來。
“不知貴客駕到,有失遠迎,還望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