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手腕被劉玄抓住,感覺就像是被鐵箍箍住一樣,疼得直咧嘴:“放,放開我再說。”
劉玄盯著男子說道:“這是人家的壽宴,我們不想掃了別人的興,你最好也不要掃興。”
男子看著劉玄的眼神,心裏不禁一寒,點了點頭。劉玄慢慢的鬆開了那男子的手腕,接著說道:“記住我的話,你兒子七天之內最好不要出門,否則有生命危險。”
男子怔怔的看著劉玄。劉玄起身對趙英傑說道:“猴子,這裏沒人歡迎我們,我們去跟老太太祝壽,完了我們就回去吧。”
二人找到了老太太的坐席,給老太太祝了壽,頭也不回的出了酒店,房東夫妻卻不在門口。
二人回到孫村,趙英傑拉著劉玄走進小飯館,找了個沒人的桌子,趙英傑與劉玄麵對麵坐下,劉玄正好能看到外麵。這是劉玄刻意坐到那個方向的,這樣便與觀察外麵的動靜。
趙英傑歎氣道:“玄哥,五星級酒店我們是吃不上了,還是在這裏撮一頓吧。嗎的,沒錢到哪裏都受氣。老板,來個大盤雞,來個回鍋肉,來兩瓶啤酒。”
突然見劉玄從凳子上竄了出去。趙英傑回頭看去,隻見四個人交錯著走到飯館門口。劉玄噌的一下竄到門口,抬腿就是一腳,正踢在第一個人的肚子上,那人唉喲一聲從飯館門口飛了出去,將走在最後的一個人撞到。二人一塊倒了下去,手中的木棒鏈子鎖落地。
第二個人還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劉玄一拳正中第二個人鼻子,那人眼淚鼻血立刻流了出來,捂著鼻子蹲了下去。
走在第三的這個人這才反應了過來,舉起手中木棒想要砸向劉玄,劉玄不等木棒落下,一腳踢中他的褲襠,那人捂著褲襠蹲了下去,臉色蒼白,手中的木棒當啷一聲落在地上。
第四個人被第一個人撞到,掙紮著爬了起來,眼見三個人瞬間全部倒下,當時就懵了,怔怔的看著劉玄,動也不動。劉玄走了過去,伸手將那人手中的木棒奪了過來。那人用發抖的聲音說道:“我,我是路過。”
趙英傑見劉玄幹淨利落的結束了戰鬥,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跑了過來,見一個人渾身發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趙英傑過去一腳將那人踢倒。隻見劉玄已經向馬路對麵走了過去。
趙英傑一看,馬路對麵站著一男一女,男的穿著一件紅衣服,那女的正是在公交車上遇到的那玩甩刀的美女。
趙英傑緊跑兩步跟了上去。隻見穿紅衣服的男子正拿著手機打電話,“哥,我現在……”劉玄劈手把手機奪了過來,按了拒接鍵。
那男子不過二十歲上下年紀,見趙英傑作勢要打,開口說道:“大頭強是我哥。”
趙英傑聽了那人的話,咧嘴一笑道:“別跟我說什麼大頭強小頭強,老子不認識,誰的麵子也不用給。”說完突然一巴掌打了過去,那人往後一撤,躲過趙英傑的巴掌,舉起手中的木棒便砸。
劉玄突然抬腿一腳正踢在那人的小腿與膝蓋交接處,那個地方是人腿上一個脆弱之處,那人被劉玄正麵踢了這麼一腳,撲通一下趴在地上。趙英傑對準那人的腦袋咣咣跺了起來。
那人的臉上頭上登時多了幾個腳印,臉被馬路蹭的鮮血直流。嘴裏喊道:“別打了,有話好說。”
趙英傑停了下來,俯身將那人抓了起來,說道:“今天的事情你說怎麼辦吧。”說著看了一眼旁邊早已花容失色的美女。
那人道:“明天我在帝豪大酒店擺上一桌賠罪酒,我跟二位大哥賠罪,我們不打不相識,你們看行不行?”
劉玄手裏把玩著奪來的手機,把後蓋打開,取出電話卡交給那人道:“賠罪酒什麼的不用了,你這手機不錯,我正好還沒手機用,既然我們不打不相識,我用兩天。你叫什麼名字?她又叫什麼名字?”
“兄弟們都叫我文哥,你叫我蚊子就行。她是我女朋友叫小梅。手機你盡管拿去用。我們不打不相識,就當交個朋友。”
劉玄看了蚊子一眼,蚊子心裏吃了一驚:這人的眼光好厲害。隻聽劉玄說道:“交朋友就不必了,我知道你心中不服,但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不要想著報複,不然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就能解決了。”
“是,不敢。”
劉玄轉過頭來看著小梅說道:“剛才那句話也是對你說的,如果還有下次,我就不把你當女的了。好好改改你身上的毛病。”
小梅漲紅了臉,本來是找人來教訓他們二人的,結果現在被人教訓了。小梅氣衝衝的把麵包車車門打開,坐了進去,砰的一聲把車門關上。
劉玄走到麵包車跟前,把車門拉開,對著裏麵的小梅說道:“我最後一次告訴你,你真的中邪了。你最好找個陰陽師看看。”說完走回來對著蚊子擺了擺手。趙英傑道:“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