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聽劉玄說這事沒完吃了一驚。卻聽劉玄說道:“你蓋樓時,小丁三番五次找你商量,讓你按照規定往前錯出幾米不要妨礙他家的采光,可你仗勢欺人,一點也不看你們是鄰居。坐地就蓋了三層,把小丁家的陽光全部擋住。拆了你的房子那是你自找的。
小丁在你的廠子裏上班,因為工傷把左手廢了,你把他從廠子裏開除就算完事,既不賠償他的損失,更不管他廢了左手以後如何生存。你這樣的人連畜生都不如,不讓你長點記性隻怕你以後還是會仗勢欺人。”
王老板被劉玄說的啞口無言,楠楠的說道:“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第一,如果你還想蓋樓房,那就按照規定向前錯出幾米。如果你還想原地蓋樓,你蓋一次,我就拆一次。第二,小丁的手廢了,你必須賠償他的損失。”
王老板聽了默然不語,劉玄笑道:“沒關係,現在你不用答複我們,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不過在你考慮的時間內,廠子大門我會就這麼堵著。”
劉玄看了一眼王老板接著說道:“你認為你攀上了郭慶華的高枝你就牛逼了,你就敢攔住我工地上的拉磚車,你就敢跟我的工地搗亂了。你真以為天是王大你是王二,天是王七你是王八啊。
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我連郭慶華都不尿,我會尿你王老板。你敢攔我的車,我就敢堵你的大門。你想讓我的工地沒法開工,我就讓你的廠子沒法往外送地板磚。”
劉玄說完,再也不看王老板,在廠子裏溜達了一圈,然後站在廠子門口用腳點著腳下對丁友剛說道:“在這裏砸一顆鋼釘。”
丁友剛翻過土堆從麵包車裏拿了幾顆鋼釘回來,在劉玄指定的位置砸了下去。地板磚廠的路麵是水泥路,鋼釘卻是能穿透過去。丁友剛把鋼釘砸的全部進入地麵這才罷手。想要把鋼釘拔出來,除非把路麵毀了。
劉玄又指著另外兩處處讓丁友剛各砸了一顆鋼釘,一共砸了三顆。等丁友剛砸完。劉玄來到王老板跟前說道:“知道剛才我砸釘子是在幹什麼嗎?”
王老板搖了搖頭。劉玄笑道:“你這個廠子是典型的龜頭屋,龜頭屋很容易發凶,所以前段時間你的廠子才會一直出事。我讓你蓋屋子,半夜點炮磕頭,為的就是把這龜頭屋的凶氣壓住,同時卻又利用這龜頭屋的地勢,讓地炁能夠順勢而來為廠子所用。你不是說我給廠子看風水沒用嗎。
剛才那幾顆釘子就是破局用的。把我以前給你說的風水局破掉了。那三顆釘子,死死的釘在龜頭屋的龜頭處,讓他不能再吸收地炁。從此以後,即便是我不堵你的大門,你的廠子也會開始走下坡路了。”
王老板嘴角一陣抽搐。這時,地上被劉玄等人打倒的眾人也都慢慢的站了起來,此時此刻,再也沒有一人敢到劉玄跟前,都遠遠的站著。
劉玄望了眾人一眼緩緩說道:“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些人是陳誌坤的小弟,回去後你們告訴你們的坤哥,他敢派人來我的工地上搗亂,等我回去之後,我會去找他的。”
眾人聽了劉玄的話,沒有一人搭腔。劉玄帶著眾人向外麵走去,走到廠子門口,看著堵住大門的土堆,劉玄扭頭對王老板說道:“王老板,你如果把這些土拉走,我就打斷你的兩條腿。有什麼本事你盡管使,我們在外麵等著你。”
劉玄說完帶著丁友剛等人揚長出了地板磚廠,坐進了麵包車。丁友剛道:“玄哥,下步我們怎麼辦?”
“就在這裏等著,我們堵著王老板的大門,剛才我見他們廠裏有兩輛車在裝貨,他們的貨出不了門,著急的是王老板,他一定會想辦法解決。我們等著就是了。”
東東道:“他能有什麼辦法,如果不是郭慶華陳誌坤在背後撐腰,他算個屁,也就在馬頭他還算是個人物。我們這一鬧,玄哥,你說郭慶華陳誌坤下步會怎麼對付我們?再往這裏派人嗎?”
丁友剛道:“派就派,誰怕誰啊,把我惹急了,我把那王老板弄死,看他還怎麼搗亂。”
劉玄一笑:“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想著要弄死他,怎麼現在還這麼大火氣。我們是正經人,不是亡命徒。”
丁友剛道:“玄哥,你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先是飯店那邊各個部門來挑刺,接著有人陷害我們,這裏,他們就敢攔著我們拉磚的車不讓過。你說我們正正經經的開飯店,做生意,怎麼就這麼難呢。如果不是玄哥本事大,隻怕飯店現在已經關門,房地產明天也要停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