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本來大家正看著趙英傑笑嘻嘻的給杜永斌賠罪呢,哪知道趙英傑突然就把杜永斌放翻在地。杜永斌實在是太大意了。他也不想想趙英傑的外號叫猴子,俗話說猴精猴精的,猴子的外號豈是白叫的。
趙英傑本來就一身力氣,這些天來又被劉玄每日裏調教,趙英傑早明白先發製人出其不意的道理。明知道杜永斌自幼在武術隊長大,趙英傑這才表麵討好杜永斌,然後出其不意的動手,這才瞬間打倒了杜永斌。
杜永斌帶來的人見杜永斌被打倒,這才反應了過來,一個個拿凳子的拿凳子,拎茶壺的拎茶壺,飯店裏一片混亂。
飯店本來就有幾個兄弟充當內保,此時見趙英傑動手也都衝了出來,一個個手裏拿著棒球棍。飯店裏的男服務員也都衝了出來,手裏拿著凳子,有幾個女服務員也拎起了凳子。雖然他們不是劉玄的兄弟,但劉玄一向對員工很好,見到飯店有人找事,便自覺的維護飯店。
但他們沒打過架,拿凳子的手微微的顫抖著,顯示出他們心裏的恐懼,盡管如此,卻也站成了一排沒人後退。
趙英傑一腳踹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桌子旁邊有人正在彎腰拿凳子,被桌子一下撞倒。
趙英傑大聲道:“都她嗎的安靜,還準備打啊,你們的斌哥再不送醫院就她嗎的見閻王了。”
杜永斌是他們這夥人的頭,杜永斌被幹倒,其他人也沒了主心骨,互相看了看,有兩個人扔掉手中的凳子,過去把杜永斌攙扶了起來,其他人見了,也都放下了武器,一塊攙扶著杜永斌出了飯店。坐上他們的車灰溜溜的走了。
張愛萍來到趙英傑身邊,摸了摸趙英傑的胳膊:“傑哥,你沒事吧。”
趙英傑笑了笑,摸著自己曾經受過傷的胳膊說道:“放心吧,你傑哥沒事。傑哥一隻手就擺平他了,都沒用這個胳膊。”趙英傑說到這裏見大家手裏都還拿著家夥,大聲道:“好了,都把手裏的東西放下吧,馬上就要來客人了,準備幹活。”
眾人把手中的家夥都放下,各自準備幹活去了。何紅英來到趙英傑身邊:“傑哥,你打了杜永斌,他們一定會來報複的,我們也得防範。”
趙英傑點了點頭:“我去外麵坐著。我看她嗎的誰敢來。”說著讓人搬了一把椅子放到飯店外麵,大馬金刀的一坐。飯店的內保也都各自找了凳子坐在趙英傑身邊,以防有人再來搗亂。
過了一會,飯店的客人越來越多,狗肉館開始忙了起來。張愛萍推著劉玄剛認得母親從飯店走了出來。她剛才在飯店後院換藥,對飯店發生的事情並不知道。老人家見趙英傑幾個人都在外麵坐著,搖著輪椅來到趙英傑跟前說道:“今天你們怎麼都在外麵?”
趙英傑笑道:“大娘,裏麵太悶了,出來透透氣。”正說著話呢,就聽見一陣刺耳的刹車聲。眾人急忙向路上看去,一輛麵包車停在了路邊。劉玄與丁友剛急匆匆從車上走了下來。東東見飯店門口的車位已經停滿,把車開到對麵去了。
劉玄見飯店一切正常,趙英傑和幾個兄弟正在陪著剛認得母親說話,走了過來,先跟母親打過了招呼,見趙英傑對自己搖了搖手,知道老太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到趙英傑沒事,劉玄的心一下放鬆了,當下也不便再問,怕老太太著急。
閑聊了幾句,劉玄把趙英傑拉到一邊,趙英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劉玄想了一下說道:“聽說那螃蟹是個不要命的人。他的兄弟吃了虧,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趙英傑道:“螃蟹不要命,老子也不要命,我坐在門口就是防止他們來鬧事。”
劉玄搖了搖頭:“他們來報複也不會光天化日之下來,定是晚上過來。咱們飯店的不少服務員都在飯店住,今晚把她們安排到賓館,費用我們出。還有我媽,這幾天事情挺多,不能讓她一直在飯店住著,萬一傷到她老人家就不好了。我們以前在孫村的租房一直沒退,不如先讓她老人家去那裏住著。讓兩個服務員過去照顧。”
“飯店這麼忙,調走兩個服務員隻怕忙不過來。”
劉玄看了看那邊陪著老太太說話的兄弟:“讓兄弟們先頂上。我的事情比較多,沒辦法一直陪著我媽,明天我去找個保姆。”
趙英傑點了點頭:“那就先這麼辦吧。”
兩人商量了一陣,隻見路邊過來一輛寶來,後麵跟著兩輛麵包和幾輛出租車,卻是大頭強帶著兄弟們趕過來了。大頭強在馬頭聽說螃蟹的人跟趙英傑打了起來,又見劉玄急匆匆的走了,便到工地上把兄弟們集合了起來,一起趕了過來。